身是件松松垮垮的棉毛裤,要邋遢有多邋遢。听夏至这麽一说,他转过脸来,露出几分犹豫的神色。
怎麽?有叶洽在前,夏至在性方面当然很不自信,不安的道,你不舒服?
也不是。
叶洽沈默了一分锺後,还是用个婉转的借口拒绝了夏至的求欢。几天後,他才知道叶洽那天接了个新客人,有重度痔疮,一脱裤子就看见jú花上几陀小息肉拱卫著一朵大息肉,跟天女散花似的。
听完叶洽的理由後,夏至一脸便秘的表情:你不是要挑客人的?
人长的很帅,年轻有钱,从外表上看绝对的高富帅。叶洽的神色倒是很淡然,也许是见的太多早已见怪不怪,更何况痔疮也不是什麽特别大不了的,谁知道脱了裤子是这样的。
那你後来怎麽办的?
呵斥了他一顿,然後把他送医院做手术去了。
夏至脸上的神情更痛苦了:这也行?
他是重度痛苦上瘾者,做这个手术正合他胃口。叶洽悠悠的道,以前他是不敢去,这次被我bī去了,也算是求仁得仁吧,顺便我也可以什麽事都不做就赚服务费。
狗屁的求仁得仁啊!这种好康的工作我怎麽没有!?
夏至有那麽一瞬间动摇了努力工作就有钱赚的信念。
这次事件後,夏至脑子里就冒出一种想法:是不是对叶洽来说,和性有关的事都是工作,所以才不愿意和他上chuáng?
夏至还仔细问过,叶洽不感兴趣是不感兴趣,但是只限於不会主动去做,以前的男友如果有需求他也不介意满足对方。话是这麽说,他有所怀疑也是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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