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外面冰冷的气息也一并带了进来,但他的话并没有让安芮回暖几分。她转身,淡淡地“哦。”了一声。
关择言看她那样子,以为她是为晚上的事情不高兴了。他倒是萌生出一丝丝喜悦来,为着安芮的不高兴而高兴。他朝主卫走去,半途又折回来拿衣服,笑着随意问:“怎么提早回来了?”
安芮又坐到了床上,继续看那闹剧一样的娱乐节目,“工作结束了就回来。”
关择言留着暗暗的小兴奋走进主卫,“我先洗澡,洗完澡我再和你说。”
安芮躺到床上,把电视关了,卫浴里传来水声,一直不断。她知道他抽的烟,不是大麻不是海洛因,但只需一个小小的燃点,就能迅速地把心里所有连片的地方都烧起来。自从那次的报告之后,到现在有些时间了,她是没见过关择言有任何的异样,但现在一提起来,这还是心里的一根倒刺,怎么也拔不去,永远是痛伴着心慌。
关择言出来的时候,发现房间只留了他那边床头的一盏床头灯,而安芮也已经睡下了。他不禁翘了嘴角,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跪在床边亲了下她的额头。
这次的药似乎下得猛了,但却是真有效。安芮那平日里淡定无波的面罩要裂了,他想想也高兴。这么多年来,得偿所愿,终成正果了。关择言躺到另外一边的床上,想着明天怎么应对安芮的话,心里就乐呵乐呵的。不过按照安芮的性格,不高兴也大多会闷在心里,冷战应该是最大概率事件。他不能让冷战发生,不能让冷战发生。
“择言。”安芮转了□,轻轻地开口。
“嗯?”关择言饶有兴致地一手侧托着头,面向安芮微笑。
安芮把视线的焦点,落在他胸口上。睡袍松松地系着,因为他的姿势而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她沉默着,一时没有说话。
关择言却兴奋得有些把持不住了,自己就先说了出来,“怎么今晚一直不大高兴的样子了,吃醋了?”
安芮仍旧没有抬眼,“吃什么醋了?”
关择言挪□体,侧身枕着枕头,与她面对面,却办不到与她眼看眼。他笑起来,唇线的弧度非常高,“别不高兴,今晚发小聚了聚,一群人说起儿女,我高兴起来忘记要开车了就喝了两杯。晋杰刚好是让司机开车过来的,可能她早想到了会喝酒吧。所以我就让她送了送,纯粹是送了一程,什么事都没有。”
安芮淡淡地接过去,“施晋杰酒驾,已经被吊销驾驶执照了。”
“嗯?这个我倒不知道。”
安芮抬眼,看着他嘴角淡淡的微笑,又叫了一声,“择言。”
“真的没什么,你别乱想。”
安芮对于他的反应,叹了口气之后不禁也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在吃你和施晋杰的醋吗?”
关择言终于觉得似乎事情并不按他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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