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敲旁边的玻璃,为自家便宜爹智商感到捉急。
原来他后来得老年痴呆,这么早就征兆了。
“秦叔,有没有一种可能,后面是节目组的车?”
“你把拍摄的主人公拉走了,他们拍什么?”
“啧!”老秦右手抓着方向盘,左手猛拍一下自己的脑袋。
“咋把这帮拍片的瓜怂给忘了?”
“真费劲哩!”
“咱是不是要等一下哩。”
江城莫名其妙看着老秦笑了,这个岁数的老秦头顶上还是有头发的,只是有些稀疏而已。
不得以发出感慨,年轻的老秦真年轻啊。
“不用,秦叔。”
“反正今天我也有点累,不想拍了,咱回家吧。”
得让棕发老女人知道什么叫失去了才知道珍贵,老秦车速有多快,自己的身价涨得有多快。
可惜老秦不愿意超速,要不然棕发非主流根本小咖,导演估计该亲自打电话过来了。
“不拍!那感情好啊!”
“也不知道这帮孙子咋想的,上厕所也跟着,一个个惦记咱锭。”老秦听江城回答如临大赦,抬手看一眼时间,还不算太晚,回去应该能赶上热乎菜。
“别叫咱秦叔,你到咱这地界,咱就是你亲爹,你要不习惯叫爹,叫咱老秦。”
“反正我家那讨口子也是这么叫的,都听习惯了,当然你要是想叫咱爸的话,咱也……”
“好的,老秦。”
江城回答的速度之快让秦志国同志干巴的抿了抿嘴唇。
其实他挺想听一声爹来着。
“那个……咱儿啊,你叫撒来着?”
“你爹和你还不太熟,不知道名字,也能原谅是吧?”
看不惯这憨憨的暴发户样子,江城实在没忍住笑了。
当年的自己一度觉得很受伤,认为城市父亲根本就不重视自己,也从来没有对老秦一家人敞开过心扉。
后来自己回家种田,老秦这憨货硬是开车开了八个小时,从凌晨开到早上。
下了车一句话不说,喝一口院子里的凉水,冲向地里就抡起镰刀,把自己家唯一一把生产工具砍得冒烟。
“我叫江城,大江的江,城池的城。”
“那咱叫秦志国。”
“秦的秦,志的志,国的国。”
为了不让自己发笑,江城目光看向远处,老秦还真是把暴发户的所有特质都完美的表现,且融于一身。
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代表本市企业家讲话的,演讲稿上的字都不一定能认得全。
当然不排除拼音这种可能性,如果老秦认得拼音的话。
“老秦,你怎么过来这么快?”
“煤矿不是距离市区挺远的吗,节目组工作人员应该给伱打电话才不久时间吧。”
老秦惊喜的看了一下,这个肤色和自己差不多的农村儿子。“你咋知道是节目组叫我来的哩?”
“真是个人精,鬼着哩。”
“晚上咱去慰问原来的矿工家属,那人我手底下干了挺久,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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