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得很了,趁机要胁道:放手也行。那你事后不准赶我走。
这会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双喜哭哼着胡乱点头,只求给自己一个痛快。
蒋闻涛拿了免死令牌,这才满意。大手移回原位,没撸几下,便见双喜喘息越来越急,忽然身子一弹,自己的手心已然湿了。
蚊帐内顿时弥漫出一股男子jīng液的微腥味道,沉醉在高cháo余韵中的双喜仰面瘫软着,如小死一场。
蒋闻涛爱死他这软绵绵的样子,亲了他一下,一只手继续搓揉。这一次指尖便时不时地在后门处打个转儿,勾上一勾。双喜哪经得起他这种手段,渐渐便觉得后面有些发痒,呼吸又有些急促起来。
指尖轻插进去的时候,蒋闻涛的舌尖也在双喜胸前灵巧地打着转,双喜被他弄得酸酸麻麻晕头晕脑,管他要做什么,都随他去了。
漏雨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蒋闻涛开拓进取百忍成钢,等到终于慢慢插进去时,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动的长叹。
故地重游,真他妈太不容易了!
双喜哪知道他如此感慨,皱着眉,只觉下头涨得难受。蒋闻涛俯身下来抱紧了他,下身一个动作,双喜与chuáng,双双呻吟一声。
两人僵着对视。
双喜声如蚊呐:你,轻点万一这chuáng受不了摧残一下罢工了那可怎么办呢?没地方睡倒是小事,惊动了左邻右舍那明天还怎么见人?
蒋闻涛稳了稳,问:你楼下没住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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