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教训。”
邓布利多轻轻叹息了一声,神色显得有些疲惫。
坐在对面没比他小多少的老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同时阿不福思也用余光注意到了邓布利多莫名颤抖起来的手掌,苍老面颊上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
他曾亲眼见到过邓布利多付出代价的过程——痛苦的嚎叫,止不住的颤抖,那是从未显露在邓布利多身上过的虚弱模样,就像是一名受尽惩罚与折磨的囚徒,比钻心咒还要痛苦上无数倍——这也是他唯一能够容忍对方坐在自己对面而不再狠狠挥上一拳的理由。
这一次,威士忌不再只倒在一个酒杯里面,第二个杯子无声无息出现在邓布利多面前,里面装满了褐色的液体,比邓布利多喜爱的甜食更加具备麻醉的作用。
邓布利多盯着这个酒杯,眼神充满了复杂与感慨,但当他抬起头时,阿不福思却刻意将脑袋撇到了另一边,不愿与其对视,更不愿看到可能存在对方眼神中的感激。
酒杯在沉默中交错,两个独饮的人坐在一起,谁也没有出声说话,充斥在周围的只剩下不停倒满与吞咽的声音。
酒瓶渐渐空了,兄弟中的一人早就放下了酒杯,默默等待着另一个人身上的痛苦缓缓消退。
最终,两个酒杯全都被收了起来,阿不福思用一块像是从未清洗过的抹布擦着杯子,他的视线盯在酒杯上,同时对坐在柜台对面的哥哥发出了询问。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阿不福思问道:“还是说你已经动过手脚了?”
邓布利多的酒量似乎很好,在喝了那么多的威士忌后眼中还是一片清明,他注视着阿不福思还没收起来的魔法金币:“你指的是哪件事?”
阿不福思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神隐隐有些愤怒:“你觉得我在意的还会有哪件事?”
邓布利多抬起头,平静的目光与愤怒的视线交接在一起——能让阿不福思如此关心的就只有一件事,又或者说只可能是一个人。
“他们看到了阿利安娜!”阿不福思压制着满是怒气的嗓音,低声咆哮道:“你的学生们,你那亲爱该死的学生亲眼见到了阿利安娜!你打算什么都不做?我们保护了她那么久,难道你就打算什么都不做?!”
邓布利多的语气依旧平静,酒精没对他产生丝毫影响:“你打算让我做什么?”
“遗忘咒!”阿不福思立马说道:“别跟我说你做不到!这甚至不需要你使用魔杖,任何人都不会察觉,至少要彻底消除那些人所有有关阿利安娜现身的记忆!”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阿不福思却变得愈加愤怒。
“你在等什么?”他质问道。
邓布利多终于开口说话了:“阿利安娜有告诉过你她为什么会主动现身么?”
阿不福思莫名变得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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