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有的记忆,不是都应该在你脑中吗?”
贺孤舟没有回答,他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爱的撒娇方式一样,好笑地把谢九黎的眼睛捂上了:“比起这个来,不如想一想以后你要拿他们三个怎么办。”
――这明显就是逃避话题。
谢九黎只恨自己手头现在没有一本《人造人心理学》来钻研一把。
虽然也不知道存不存在这样一本书。
但贺孤舟不说,谢九黎又不会去强迫他,两人保持着同一个房间但什么也不做的状态又过了一段日子。
这几天的时间里,谢九黎觉得自己最大的变化应该就是……变得有钱了。
留给顾舟的证券账户已经被他操作得翻了几倍,更不要说拿去做各路其他投资的分红理财和收益。
时经寒当时还给谢九黎的那张银行卡用的是他自己的名字,谢九黎从来没提出来过,因此在五年前也没有和她一起消失。
谢九黎拆着用快递保价送来的各路法律文件,深刻地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再找到白卉雇佣她一次。
五年前和白卉的傻瓜式合作,谢九黎是非常满意的。
拆信拆到一半的时候,谢九黎突然发现其中一份文件上面的名字不太对劲,停下来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这份居然是来自沈雾沉的赠送协议。
――是一套房子。
地址谢九黎还记得挺熟,以前她网购都送到这个地址。
“是什么?”贺孤舟在旁问道。
“是之前和他们住的房子,”谢九黎把文件放下,道,“没想到沈雾沉买下来了。”
贺孤舟地拿起看了一眼,立刻发现了亮点:“四个卧室?”
“还带一间画室。”谢九黎强调他的注意力应该放在别的地方。
贺孤舟似笑非笑地看平面图:“那你都画什么?”
谢九黎不假思索道:“画你啊。”
过了一会儿,又拆了两个信封的谢九黎才发现身边的贺孤舟有好片刻没说话了,不由得转头看他:“怎么了?”
贺孤舟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弹着文件,没看谢九黎的眼睛:“其实我一直在担心你会像离开他们一样离开我。……曾经他们是我的替代品,但现在的我,也只是那个‘我’的代餐。”
“这样的想法无足轻重,”谢九黎抽走被他弹来弹去的房屋赠送文件,“你只要知道你是世上唯一的贺孤舟。”
但她没有回应贺孤舟的前半句话。
未来的事情,谁会提前知道结果?
谢九黎又不是那种能闪婚还在婚礼上发誓“我爱他一辈子”的人。
贺孤舟眨了眨眼,很快恢复笑容:“那你能为世上唯一的贺孤舟再画一幅画吗?”
谢九黎一口答应,觉得自己应该还没有手生。
“那我能去看一看你五年前住的房子吗?”贺孤舟接着问。
谢九黎想了几秒,还是同意了:“但你这是在卖惨后趁机多提要求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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