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走后,舒蕴笑着和霍启宏敬了杯酒,“霍叔叔,请问您是有事儿和我说吗?”
听见舒蕴通途明了的话,霍启宏笑了下,将空酒杯递给路过的侍应生,对舒蕴道,“我见过你小时候。”
他缓缓开口,神色像是染上回忆,“前些日子我回国,去南城看了老师和师母,师母身体还算硬朗。”
霍启宏说这话的时候,没刻意避着周围的人。
而在这些人眼里,他们今天的见面,也只会被当成霍启宏与恩师孙女的一场叙旧。
两人寒暄了会儿家中的事,舒蕴跟着霍启宏,两人一起到了角落处。
周围没了关注他们的人,霍启宏才望着舒蕴,和缓开口。
“小蕴,请允许我这么叫你,你应该知道,景司真的很讨厌婚姻,前段时间我还在国外,他大半夜的打来电话,托我帮他将戒指交给一位大师改造,”
“实话说我当时听到的时候很诧异。”
舒蕴闻言,下意识摸了下脖颈下方的墨玉色戒指。
被霍景司做了轻微的改造,上面镌刻着罂粟花和碎冰蓝,黑蓝金三色相间,大气而婉约。
“景司他从小内敛,十八岁高考结束那年,”
霍启宏回忆起往事来,神色也不自禁带上几分感慨,“我和他母亲离婚,虽然他不说,但我能看出来,其实对他伤害很大。”
当时正是高考后的暑假,霍启宏和霍景司母亲忙着离婚。
以及做一系列的财产分割。
联姻将近二十年,景霍两家不是每件事都能完美契合,也偶有分歧。
只是掌权人之间向来习惯了粉饰太平,表面客气,没什么大的冲突还会选择继续。
后来因为一件大事,彻底不能继续。
虽然一开始确是联姻,霍启宏却慢慢爱上景榕,只是他一直知道,在景榕眼里。
所有一切,包括婚姻和儿子,都比不上她手中的权势。
霍启宏向来儒雅温和,在两家出现分歧后不久,第一次在景榕面前,露出他偏执霸道的一面。
他让景榕选,景家权势和他,只能要一个。
结果如他所料,景榕选了景家,宁可放弃他和霍景司。
霍景两家都是世家大族,离婚不是小事,这样做,几乎等同于两个家族在明面上的彻底决裂。
那段时间的霍家,全然没有霍景司高考结束后的放松和欣喜,全家都像被压在乌云下,家里布满阴霾,充斥着无尽的冷漠,到处都是利益和算计。
高考已经结束,也没人管霍景司,他开始了迟来好几年的叛逆期。
也是那时候,霍景司迷上了赛车。
每天在赛车场从早上泡到晚上,最后几乎都要发展为职业赛车手。
霍启宏记得当时忙离婚的空闲,还和霍景司提了一嘴,他在子女就业上向来宽松。
哪知道这句话也不知道触了霍景司的哪根反骨,说要离开北城,离开家。
霍启宏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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