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一语落下,那阴沉冷冽的语气竟是让人有些莫名畏惧这位凡人大夫。
陈安宁来到蒋氏面前,问道:“你丈夫俞涛在我工地上干了不到一个月的活,并且最终因为是他主动离开,所以没有拿到工钱,这话可是真的?”
“是真的。”蒋氏点头。
“好。”
陈安宁眯起了眼:“那蒋氏,你可否说明一下你现在所用的胭脂水粉是多少价位的?”
此言一出。
蒋氏脸色微变。
她环顾四周,又胆怯地看了眼丈夫俞涛,接着道:“是……是三十……”
“百花城东雅楼特制的面脂,名唤醉心,价位在两百两银子上下浮动。”
噔噔咚。
蒋氏娇躯猛地颤抖两下,额头冷汗流淌不止。
“我……”
还不等她开口,陈安宁接着将目光落在蒋氏身上的衣装:“清风流云韵带,一百五十两银子,身上的衣料用的是七成绫罗布,两成柔沙布,剩下一成是青丝与云条的拼组,光布料价格就超过三百两银子。”
他微微侧过脑袋,看向了蒋氏的左耳:“你的耳洞刚打不久吧?这我还是看得出来的,百花城内最便宜的耳坠也要花五十两银子呢。”
视线下移,落在蒋氏的手指上。
“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上留着东西哦,戴过戒指吧?无名指内侧还留着点金沙的残余,百花城内跟金沙有关的戒指只有三种,最便宜的三百两,最贵的一千四百两。”
这一连串的话被陈安宁如口吐连珠般说完,场内倏然间一片寂静。
蒋氏跪在地上,整个人颤抖不已,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陈安宁。
甚至不敢面对自己丈夫那复杂的视线。
陈安宁淡淡地笑了笑:“你丈夫上个月的工钱都没拿到,他愿意来我的工地就说明他原本的工作比一百两一个月更低,否则他不会抛下原本的工作来我这儿干活。”
“既然如此,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而且从各项特征来看,你的耳洞是新打的,戒指刚戴过几次就不忍心摘下来了对吧?身上的衣服也完全变了样,你应该没想到我传唤你丈夫的同时,还会把你也叫过来吧?”
“昨天我去拜访你们,让你们为我出堂作证的时候,你身上的衣服不是现在这套,你用的胭脂水粉也不是这套。”
“一夜之间暴富,怎么个意思,你们去买城南的头彩,中奖了?”
蒋氏咕咚地咽下口水,连忙点头:“是,是中了……”
陈安宁直接骂出了声:“中你个锤子,每周五开奖,今天才周三,以前我闲的胃疼的时候买过几次,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被陈安宁那么一骂,蒋氏和俞涛俩人顿时连话都不敢说了。
在一片沉寂之中,陈安宁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位副审官:“现在副审大人还觉得我刚才问的问题毫无意义吗?”
面对陈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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