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庄时,门前披麻戴孝的妇人已然不见踪影,只剩下门口还摆放着几个白花圈和纸扎小人。
景迟年放下马车侧帘,静默片刻后朝马车外说道:
“去城南柳叶巷。”
林绾绾疑惑不解地看向他,景迟年解释道:“从那妇人口中,或许能探听些消息。”
林绾绾赞同地点点头,如今传言中的种种都只是那妇人的一面之词,亲自去打探一番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马车停在柳叶巷外,巷里弯弯绕绕,便打算找人带路。
正巧碰上曹婆子提着菜篮出了巷子,她一听是要找赵娘子,不免多了几分心思。细问之下才知眼前的白衣公子就是传言中如今景记茶庄的掌家人。
曹婆子心中一咯噔,生怕他是来寻赵娘子一家的麻烦,当下就要推辞不去。
景迟年看破她的心思,示意洪安前后细细解释一通才让她放下心来。
柳叶巷里尽是一排排低矮破旧的民宅。夕阳黄昏下,妇人蜷缩在院内角落,怀里还抱着一个襁褓,仔细一看襁褓里并没有婴童。
赵娘子低头轻声哼唱着不知名的童谣,细听之下却瘆得人发慌。
院门敞开,林绾绾和景迟年刚进门踏进院子里,赵娘子似有所感,扔下襁褓就朝着林绾绾猛扑过来。
景迟年反应极快,及时将林绾绾护在身后,钳制住赵娘子进一步动作。
“贱人,还我阿宝的命来!”
林绾绾被这一声吼得发懵,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这妇人怎会对她有如此恶意。
跟在二人身后帮忙指路的曹婆子连忙将赵娘子拉开:“你睁开眼看清楚,这姑娘哪里是隔壁的周寡妇?”
赵娘子却不听,嘴里止不住地骂道:“贱人,都是些贱人……”
曹婆子只好先将她安抚下来,拉回房休息,复又回到院子里向二人解释道:
“赵娘子是个可怜人,好不容易求神拜佛得来个孩子,结果喝了壶茶就这么没了。”
曹婆子瞅了一眼景迟年,小心翼翼道:“说句不好听的,换做是我家出了这种事,我也得上门找人拼命去。”
景迟年颔首:“待验过茶渣后,定会给出一个交代。”
曹婆子闻言稍安:“赵娘子受的打击太大,如今有些不清醒,我与赵娘子也算有些交情,有何要事问我便可。”
“赵娘子小产之前,身体可有其他不适?”林绾绾问道。
“并无。”曹婆子仔细回忆道,“赵娘子是头胎仔细得紧,一直在家小心将养着,也就我这老婆子时不时去看看她,并未听她说起有何不适。”
“茶叶是从何处买来?”景迟年接着问道。
“实不相瞒。”曹婆子有些难以启齿,“我们这些贫苦人家根本喝不起景记茶庄的茶叶,这茶叶还是隔壁周寡妇送来的。”
“当时只以为人家好心,没成想竟出了这档子事。”
“那茶叶可还在?”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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