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柳知县就要拍板定案,门口突然出现一位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人。
“这不是空泉寺的出尘大师吗!”
有眼尖者惊讶地喊出声,衙门内顿时变了风向。围观众人议论纷纷,自觉地给他让出条道来。
顶着众人探究好奇的目光,出尘大师步伐稳健地走入衙门内。
“老衲来迟。”出尘大师双手合十道。
“大师愿意前来,已是感激不尽。”景迟年真心实意道。
常兴盛霎时变了脸色,揪住身旁小厮的衣领怒道:“不是说出尘大师定然不会出手相助吗?”
小厮哪里敢出声,明明方才派去空泉寺的探子还飞鸽传书过来,信上分明写着出尘大师在清心殿诵读经书,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来了衙门。
“红花与茶花都分不清,老衲劝你还是得空先去治治眼疾。”
此言一出,便有眼尖的仔细地往托盘里的茶渣盯着看,不出片刻也发现端倪。
“早先听闻有指鹿为马,今日倒是亲眼见着指茶花为红花。”
“可不是嘛,要不是出尘大师这么一说,谁有心思仔细去看那破茶渣?”
“若那真只是普通茶花,赵娘子小产又是为何?”
众人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场面快要控制不住,柳知县抓起案板重重往桌上一拍,众人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巴。
“此案颇有疑点,容后再议……”
柳知县话音未落,忽而听得衙门外鼓声响起——
竟是有人在击鼓鸣冤。
柳知县眉心一跳,但还是不得不向离他最近的衙役使眼色,带那鸣冤之人入衙门来。
曹婆子搀扶着赵娘子颤颤巍巍地进门,直到赵娘子跪下才松开手。
“民妇赵氏状告我家相公与周氏私通,谋害我腹中胎儿,求柳大人为我申冤。”
赵娘子虽虚弱无力,但还是勉力支撑着自己重重磕下头,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石激起千层浪,当堂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心下生出许多揣测却无人吱声。
“我家娘子神志不清,说话当不得真。”孙强急急起身,就要扶起赵娘子。
明明早上还躺在床上要死不断气的人,怎地这会儿跑来衙门闹事让他当堂出丑!
赵娘子却不依,用尽身上力气将他推开:“虎毒尚且不食子,孙强你简直猪狗不如!”
“别闹了,我带你回去吃药。”孙强后退几步才站定,面色铁青咬牙道。
“吃药?”赵娘子冷笑道,“昨日喝你一碗药差点要了我的命,今日又想让我喝什么药?”
孙强顿时语塞,他本就心中有鬼,被这么一呛竟是不知如何作答。
他百思不得其解,平日里对他百依百顺的娘子,怎就突然像变了个人一般。
不知是谁带头起哄道:“强子你这么着急带人回家做甚?是不是心虚!”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正好让大家伙儿来评评理!”
赵娘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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