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辩解,只听孙强怒气冲冲道:“放你娘的狗屁!”
“周氏这个□□,谁知道她肚子里的是怀谁的种?”
“无凭无据,你们这些人休想冤枉我!”
孙强面色发青气得跳脚,围观众人却看他如同跳梁小丑一般,死不承认的模样引得众人笑声不断。
周寡妇见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简直不敢相信昨日还对她甜言蜜语的人,竟然瞬间就换了副面孔。
她一边暗自叹息男人果然靠不住,一边决定先咽下这口气等秋后算账也不迟,眼下如何把自己从此案中摘干净了才最为要紧。
“自家妹子身怀六甲多有不便,我替她顺路买些安胎药有何不可?”周寡妇定了定心神,强自辩解道。
众人一听此言皆是不信,纷纷打趣起来。
“到底是谁身怀六甲还不一定呢。”
“怎么没人知道周寡妇还有个妹子?”
“周寡妇从凌峰村嫁过来,谁知道她家里情况究竟如何?现下还不是任她想怎么编怎么编。”
隐匿于众人之中的常兴盛也终于站不住脚,本以为和柳知县套好关系就大功告成,没想到如今出现如此多差错。
他看着畏畏缩缩站在一旁的柳知县就气不打一处来,只好派身边小厮去查这突然冒出的少年究竟是何身份,竟能把一地知县打压到如此地步。
“那这安胎药的方子为何与赵娘子的一模一样?”景迟年沉声追问道。
周寡妇一惊脱口问道:“安胎药的方子,还能有何不同?”
“不同人不同体质,药方自然有所不同。”林绾绾补充道,“赵娘子气血两亏,药方里便比旁人多些滋补的药材。这药方于赵娘子而言是正好,于旁人却宛如一道催命符。”
“怎地如此之巧,你家妹子身怀六甲也气血两亏,还开了和赵娘子一模一样的安胎药方?”
周寡妇低着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她绞尽脑汁找不出理由的样子,更是坐实了林绾绾的说法。
周寡妇本来怕惹人生疑,特意避开妙春堂去了回风堂,不曾想心中怀揣着下药的事情太过紧张,一时疏忽将药方落在了回风堂。
而今这张药方,竟成了她说谎的铁证。
“周娘子,现在坦白还来得及。”少年将黄纸放下,佯装思考道,“你若坚持隐瞒作伪,笞刑和鞭刑的滋味,怕是都不好受。”
周寡妇一听用刑,原本如同乱麻的心变得更加慌乱,她下意识地朝门外望去,这才看到原来常兴盛也在。
然而常兴盛虽注意到她投来的求救的目光,却丝毫不为所动,完全没有站出来保她的打算。
周寡妇见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头顿时凉了半截。
当日常兴盛可是信誓旦旦地答应过她,此番事成之后她不仅能守住亡夫留下的宅子,还能白拿一大笔钱财从此吃喝不愁。
可如今所有证据证词都指向她作伪证,大靖律法严明,真用起刑来,她一个柔弱的妇人哪里承受的住?
没了小命,留着宅子钱财,又有何用?
“周娘子,事到如今,你还认定自己句句属实么?”少年玩弄似的拿起公案上的案板,饶有趣味道。听起来轻飘飘的话中却不乏威慑之力。
周寡妇无力地瘫倒在地,原以为一切都天衣无缝,今日过来动动唇舌就能事成,没想到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
“民妇也是没有办法。”周寡妇眼中失了神采,心里头更是一团乱麻。
忽而她脑中灵光一闪,大声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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