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就是没法帮你成事,但是帮你坏别人的事,却绰绰有余。
“我的雅间备好了吗?”
“备好了,正道先生,德远先生和开封府左厅判官伯纪先生已经到了。”
“李纲也来了?”
“是的。”
“好,给我们准备一口鸳鸯锅。牛、羊、百叶、青菜各来三份,再来四份拉面。”
“是。”
一进到房间,张择端笑呵呵地说道:“雅间,雅间,你这遇仙楼的单间听着好听,还不是一个样吗?难道吃饭吃得香些?”
“我遇仙楼的饭菜,当然要比其它家的香些,你难道不信吗?”刘国璋笑着说道。
“信,我信还不成!”
“伯纪先生,德远兄,刘某来迟了,见谅,见谅。”
拱手回礼的张浚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有些失神。
李纲却突然开口道:“刘二郎,你真得接下疏浚汴河的差事?”
“是啊,御笔诏书已经下到中书省和枢密院。”
“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天大的陷阱吗?”
“当然知道。”
“哦,你知道是什么陷阱?”
“蔡太师亲自举荐我的,里面肯定是有能置我死地的大陷阱。”
李纲有些不解:“你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
“我知道里面有陷阱,但还没来得及去了解详细。”
李纲不由长叹一口气,“刘二郎啊,你可真冒失啊!”
“冒失?还请伯纪先生指点一二。”
这时,火家流水介地上菜,中间是热气腾腾的鸳鸯锅,周围摆着一圈的菜。
火家们退下去后,李纲看着冒着炭火星子的火锅,长叹一口气:“二郎,汴河年年都堵,为何这两三年堵得厉害?”
“不知。”
张择端站起身来,夹了些菜放在两边的锅里。
“边吃边说。伯纪,你好好给二郎说说。”
“汴河疏通,以前靠得沿岸各州县出人出力,分段疏浚。不管是征发民夫,还是熙宁变法后的募役法,都耗资巨大,州县疲惫不堪。
以前为了确保江淮漕纲顺利转送到开封城,确保百万官庶军民用度,沿岸各州县咬着牙坚持着。可是这几年,汴河上走的是花石纲,是万寿纲,是御前纲,是金明纲,是六贼私囊里的金银珠宝,是丰亨豫大。
各州县都泄了气,不再积极配合。地方不配合,民力调拨不齐,疏浚自然成了一句空话。”
刘国璋默默地听着,只是起身给张择端、张浚和李纲夹了些菜。
“还有,此前汴河两岸,多是官田和禁军营田。崇宁年后,六贼横行,上行下效,权贵世家、贪官豪强,使出浑身解数,把两岸的官田和营田吞侵殆尽。
成了他们私田后,为了多收粮食,这些人大肆偷放汴河水,浇灌田地。原本用水是有度的,换成这些人,却是肆无忌惮,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汴河水被偷走一分,河床就要多挖一尺。那边地方不配合,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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