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吗?你是手把手地教我。规范制度,统一收钱,这是一步妙棋,即把钱抓在手里,又能让军巡院上下有心思去做好正事。”
“哥哥,条例规范、次第有序,得好处的是多数人;混乱无序,得利的是少数人。所以奸佞之人,最爱做的就是破坏条例,扰乱次序。”
张择端眼睛一亮,盯着刘国璋说道:“我说过,二郎心中锦绣,非同一般。德远和伯纪,偏偏不信。文人相轻,更自视不凡啊。”
“眼高手低,所以才多办不成实事,只能打打嘴炮。”
张择端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刘国璋说道:“你啊,你啊,你这张嘴,这辈子是东华门唱不了名。”
“呵呵,谁稀罕。他们自己捧出来的玩意,也就自己当回事。”
张择端看着刘国璋,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二郎,不说这些事了。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正道兄生花妙笔出山,为我画两幅画。”
“两幅画,什么画?”
“我设计了两款衣装,别出心裁,想献给厚德宫主和陵光院主。只是二郎我心里想的是一回事,手里下笔又是一回事,没有办法,只好请正道兄帮忙。”
“衣装图画,献于厚德宫主和陵光院主?”张择端脸上的神情十分怪异,说不出是惊讶还是敬佩,又或者是好奇。
“是的,是的。正道兄可是翰林图画院的待诏,两幅画,肯定是手到擒来。”
张择端脸色变幻几下,突然拱手道:“刚刚想起,李伯纪有事唤我,要我去一趟开封府左厅。他现在是我的上司,着急找我,肯定是有要事。
我先走一步,二郎喝完茶自个走便是。”
不由分说,转身就走,还冲着外面大叫:“那谁谁谁,快给本官备轿子!”
“大晟坊,两千贯!一赔五啊,本钱一个子都不用出,白得一万贯哦!有人得了这泼天的便宜,翻脸不认人啊!白眼狼哦,军巡院有只白眼狼!”
刘国璋在屋里阴阳怪气地说着话,张择端刚要踏出门槛的脚,硬生生地收回来,转过身来,一脸哀怨地看着刘国璋。
“我就知道,这一万贯不好拿,不好拿!都怪我贪心啊,一时没忍住,收了那一万贯,这下好了,我卖于你了!”
“哥哥,只不过是画两幅画,何必如此愁眉苦脸的?”
“兄弟,哥哥我可是翰林图画院待诏,明年可升学士,却要帮你画妇人衣装,说出去,很丢面子的。最关键,以后这润笔费,会掉价的。”
“切!说得你好像没画过仕女画似的。”
张择端急了,直着脖子说道:“这一样吗?这能一样吗?仕女画,在于神,而帮你画女装,关键在于这个身形。身形不画好,衣服做出来,不合身的。”
刘国璋眯着眼睛,盯着张择端,“如此说来,哥哥还是有画过的,才懂得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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