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势高而，军势低而退，势未满军先行，势未退军先退。
这句话的意思李书当年不明白，可是今天他好像明白了，他明白父亲为什么说等突域国的大军累了再出兵，父亲的这个累了，并不是说将士们身体累了，而是士气累了。
突域国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而李全生也是带兵能手，他一直让士兵处于气势高涨，兴奋备战的状态，虽然这种状态很好，但是一直维持就会让士兵出现疲乏的感觉，而父亲就是在等突域国的士兵出现这种状态。
李书又想到父亲让人在三十里外的平地上建造堡垒，其实就是一个障眼法，那个堡垒没有一点用处，就是让李全生以为那个堡垒有神奇之处，来牵制李全生的注意力。
李书觉得父亲一定有一套详细的作战计划，所以他感觉当年的事可能父亲真的有苦衷，或者有些事他不知道，所以他要进去问清楚。
李书走进去后，李毕看着自己的儿子，他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李书坐下。
李毕走到李书跟前，他问：“这兵荒马乱的，你来这里干什么？”
李书说：“父亲，我有一些事想不明白，求父亲能够帮我解惑。”
李毕说：“这些年你一直躲着我，我知道，你是恨我当年拦着你，不让你见你爷爷最后一面，对不对？”
李书说：“对，我一直认为爷爷是被你害死的。”
李毕说：“那你躲着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今天愿意来找我？难道你不恨我了？”
李书说：“父亲，我长大了，有些事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或者我能帮你呢。”
李毕笑着说：“孩子，你是长大了，但是你还是不明白啊，当年你爷爷的用心和我的用心是一样的，我们都想保护你，只是你还是牵扯进来了。”
李毕又说：“既然你来找我了，那么今天我就把所有的事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知道以后能把握之中的分寸。”
“你爷爷在我十岁的时候，告诉我，要做一个坏人中的好人，当时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后来你爷爷一天一天的教导我，我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你看我每天浑浑噩噩，溜须拍马，其实那都是装的，装给别人看的。
当年你爷爷在咱家的密室中是这样跟我说的：毕儿，委屈你了，但是还是希望你能做最后的一张底牌，只有接近敌人才能消灭敌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借助我的生命来完成这个任务。
你爷爷是我亲手杀的，是郭康的人看着我杀的，我知道这个罪名让我被万人唾骂，但是这个罪名也让我跟郭康之间走的更近了，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我这最后一张底牌也要面世了，打完突域国这一仗，就要正式跟郭康摊牌了。”
李书听着听着眼泪就止不住了，爷爷往日跟他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浮现在脑海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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