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亲眼看到过五龙司的人马……
有这些人出手,相信那方腊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衙内,回到汴梁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
高余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身边手持油纸伞,为他遮挡雨水的扈三娘。
他想了想,轻声道:“好像有很多事情,可细想起来,却不知从何下手……我倒是想回去之后,做个逍遥衙内,然后想办法,多赚一些钱。
不过,估计我家二哥不会答应,说不得会给我在衙门里找个差事。”
宋代的称呼,非常奇特。
高余说的‘二哥’,不是武松,而是特指高俅。
同样,高俅对外称呼高余的时候,也会用‘四哥’代替。若是不清楚的人,说不得会觉得糊涂。不过对于宋人而言,却能从语气中听出端倪。
“赚钱?你很缺钱吗?”
扈三娘有些奇怪,不明白高余为何对钱财如此的执着。
在她的印象里,当年那个须城的小道士,似乎对钱财远不似高余现在这么看重。
“我倒是觉得,若能在衙门里做个差遣,倒也不错。”
“可是,我还是要想个赚钱的门路。”
高余有苦难言,苦笑着对扈三娘说道。
他话锋随即一转,轻声道:“倒是三娘你呢?”
“我?”
“是啊,回到了汴梁,你打算做什么?”
“师父言我已过了百日筑基的阶段。
此次南下,也经历了多次厮杀,也算是完成了历练,是时候教我真正的功夫。师父一生所学,都在他那杆枪上,接下来我会跟随师父学枪。”
陈广号称汴梁第一枪!
扈三娘身为他的弟子,自然也要学会使枪。
高余眉头一蹙,轻声嘀咕道:“女人家,学甚枪?倒不如多学些女红。”
“你说什么?”
“哦,我说学枪好!”
高余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光阴蝉可是赠予了他一门宗师级的铸剑技能。
不过,所谓的铸剑,可不仅仅是铸造剑器,而是一种统称。
其内容涵盖了冶铁铸造,以及锻造各种兵器。
宗师级的铸剑技能,怕是在整个大宋朝都算不得少。依稀记得,当年在须城时,曾听高杰说起,当世铸剑,首推金大匠,号称是宗师级的人物。
也不知道,那金大匠的宗师,和他这个‘宗师’相比,孰高孰低?
“三娘,把你的手给我。”
“作甚?”
“你先把手给我。”
扈三娘一脸迷茫之色,看了看高余,犹豫着伸出双手。
只是,不等她反应过来,高余已一把攫住了她的双手,低头仔细观瞧。
“小道士,你作甚?”
“你别乱动,我看看。”
扈三娘面红耳赤,羞怒不已。
高余的手,很温暖……可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却又成何体统?
她想要把手抽回去,却被高余死死攫住。
扈三娘心中一急,双肩一抖,两只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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