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车位,心想不一定是没扒出来,可能消息被人压着,不敢放出来。
“走吧,去商场转一圈。”她拿上包,开门下车。
下车后,祝矜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今天是工作日,商场里人不多,两人溜达着,偶尔试一试衣服,买一些。
最后在一家巧克力店前驻足,挑选了很多巧克力。
今年圣诞节的时候,绿游塔推出了限定款的酒心巧克力。茅台、轩尼诗、山崎、獭祭四个口味,一盒中包揽了四个口味。
姜希靓在售卖之前,先给朋友们一人送了一盒,味道着实惊艳,获得一致好评。
后来这款巧克力,还在网上火了一把,淘宝多了很多仿款。
祝矜看着时间,赶在晚高峰之前,和姜希靓往回走。
她直接让希靓送她去了邬淮清的公司楼下,然后和邬淮清一起去邬家。
司机在前边开着车,平稳地穿梭在下班的人潮中。
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联结的灯火化成细碎的光亮,祝矜拆开一颗松仁巧克力,喂到邬淮清嘴边。
他眉头下意识皱了皱,不想吃巧克力。
“松仁的。”祝矜说道。
听到这话,邬淮清才张开嘴,咬住那颗指腹大小的巧克力,还顺带咬了一下她的指尖,痞笑着。
这人也是奇怪,不爱吃松仁,不爱吃巧克力,但偏爱吃松仁巧克力。
祝矜也尝了一颗,平平无奇,实在是不知道比起一般的巧克力,有什么出众之处。
“好吃吗?”她问。
“好吃。”他勾起唇角,问,“不紧张了?”
“我什么时候紧张过?”祝矜前一句话刚这样说着,挠了挠他的掌心,后一句便问,“你一会儿会帮我的吧?”
边说,她还边眨眨眼睛。
邬淮清轻笑一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说的跟有人要吃了你似的。”
别说,祝矜感觉还真像前边有头老虎在伺机等待着。
她小命不保。
结果那顿饭,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一进门,邬深已经先他们一步到家了。
他对她很和气,一见面便笑着说:“好久没见浓浓了,这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祝矜也笑着喊邬叔叔好,心中却想起邬深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不自觉膈应。
她已经无法像当年一样,坦然地喊“邬叔叔”。
邬深对邬淮清也很和气,起码当着祝矜的面是这样的。
骆梧披着条白色的披肩,从里边走了出来,面上没什么反应,淡淡地扫了他们三个人一眼,然后说道:“吃饭吧。”
明明只有四个人,却做了满满一长桌的饭菜。
桌上四人各怀鬼胎,邬深偶尔会问祝矜一些家常的问题,使气氛不那么僵硬,骆梧则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祝矜因为一直笑着,笑容都要僵掉。
忽然,邬淮清盛了碗粥,递到她手边:“美龄粥,你喜欢的。”
他慢条斯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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