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纪蜜想石承华是要杀她。
“然后呢?”
“我一直在逃,开了门,逃了出来。”纪蜜眼神变得空洞,非常简洁地说了两个步骤。
而季暮的目光却是更加深沉起来,“就你一个人出来了?”
这是一个很微妙的问题,没有直接过问纪蜜是怎么逃出来的,和石承华怎么样了。
只变相地刺激纪蜜的记忆,激在她的记忆中,石承华如何了她是否记得。
因为季暮的问题,纪蜜脑海中的模糊画面,就像是电视机收视信号不好时,断断续续间隔了雪花屏的过程一样。
一下有画面,一下是闪闪烁烁的雪花屏,而且间断的响声,连不成一句话。
“敢打老子……”
“不不不,你要对我做什么……”
“啊……”
听到的声音都不完整,想起来的画面也是蒙着一层纱,看不清她曾经看到过谁,对谁做了什么事。
浴室里的浴缸,瓷砖地板,门,又是颠倒的地板,床,床旁边的椅子。
椅子!
在记忆里隐约看到的几样事物,但她想不起来那时候是谁站在或者躺在这些地方。
有人倒在瓷砖地板上,有人被摔在水泥地板上,有人掐脖子,有人拿起椅子!
在记忆中一闪而过的几个动作,可她仍旧不能联系起来,是谁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纪蜜头疼欲裂,忽然就抱住了头,她实在是无法完全想起来到底生了什么事。
而只有一些不完整的片段,让她想得更加头痛。
季暮起身过去将纪蜜搂在怀中,亲吻她的头顶,“好了,不要想了,冷静。”
纪蜜泪如雨下,湿了他的白衬衫。
季暮始终轻声软玉地说着,平复着纪蜜激动的情绪。
——
清晨已经阳光明媚,季暮帮纪蜜跟西城警局请了半天假,根据纪蜜的记忆,两人重新来到了昨天的旅馆。
走进旅馆时,纪蜜脚步迟疑,但牵着她的手收紧,让她知道季暮就在身边。
她调整了一个呼吸,进了旅馆。
今天看管旅馆的是一个男人,是旅馆老板。
“昨天是老板娘。”纪蜜轻声对季暮说到。
季暮会意,就上前对旅馆老板说了一番,类似昨天订了一间房,由于离开地匆忙,有东西落在旅馆房间,问老板旅馆的打扫阿姨有没有在整理房间时帮他们收起来。
老板狐疑地看着季暮和纪蜜,“我去叫我妻子,昨天我不在店里,你们问她吧。”
老板亲自到旅馆前台后面的小房间将老板娘叫了出来,纪蜜看到老板娘神态疲倦,眼圈很黑,像是一夜没有休息好,出来的时候还连连打着哈欠。
“什么事啊。”老板娘对老板抱怨,她老公叫她的时候没有跟她说情况。
他也说不清,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当然是想着什么也不说,让老板娘自己出来问生了什么事。
季暮就又一字不差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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