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紧紧揽着南风馆老板的腰,非常善心地坚持为赵管事答疑解惑,“这位便是我夫人。”
赵管事眼前一黑,身子都有些瑟瑟发抖。
这都哪儿跟哪儿?
仇将军又问:“赵管事,是否还要坚持将我儿带走?”
得!这都我儿了!
就算再借给赵管事十八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和仇冽杠上。因此只得一面擦着冷汗,一面讪讪笑道:“不需要,不需要。将军您请,奴才先退一步。”
他悻悻抽身,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走远了。仇冽一直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这才回过头,淡淡道:“无事了。”
一群小倌皆目瞪口呆望着他。
不是
这都
什么发展?
他们到底是怎么又多了一个位高权重的爹?
唯有含瓶灵巧,立刻双膝下跪,二话不说给男人磕头,一声爹叫得恳切极了,像是能一把从里头掐出湿漉漉的水来,喉头都在哽咽着。
“爹!”
其余人忙跟着下跪,呼啦啦跪倒一大片,给仇冽行礼,那神态就像在拜佛似的,齐声高呼:“爹!”
仇将军淡淡颔首,系统崽子眼睁睁瞧着自己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哥,简直被气了个倒仰。
“两位爹,”小倌们谄媚地涌了上来,“您吃茶吗?先前沏的那杯枫露茶,已经出味儿了,我这就给您二老端上来。您请里头坐!”
他们簇拥着两人进了大厅,个个儿都是鞍前马后地伺候着,端着铜盆和绿豆面子等着帮男人洗手,又是上茶又是上瓜子儿,生怕这无比巨大的金佛落到别人家了。
趁着仇冽不在意,含瓶不由得赞叹道:“爹,您嫁的真好。”
这可是根纯金的好大腿啊!
寇秋:“”
嫁?
“别说是他要花三千两黄金赎您了,”含瓶啧啧,“这就算是我们给他三千两,也是极划算的。”
寇老干部骤然一哆嗦,瞧着崽子们此刻眼睛里头的精光,忽然有点心慌。
这群崽子,不会是打算是卖爹求荣吧?
仇将军倒像是对这一群忽然冒出来的儿子无比满意,不动声色颔首,将怀中另一只钱袋放在了桌上,言简意赅。
“压岁钱。”
吞龙眼睛发直,试探着上手拎了一把,沉甸甸的。
再打开来,里头不仅有整块的未绞边的银子,还有银票,约莫有五六百两。小倌们的眼睛都亮了,再瞧着仇冽时,那目光不由得更加灼热,简直像是见着天神下凡了,一口一个爹喊得殷勤无比。
到头来,像是觉得不好分辨,称呼也变了。将军被唤做大爹,寇秋则是小爹。
寇秋曾对这个“小”字表示过抗议,可南风馆中小倌们却颇为振振有词,“就是小啊。”
寇老干部:“”
我不是,我没有!
你不要乱说,凡事可是要依靠证据说话的!
几个小倌吃吃发笑,你推我我推你,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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