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重要的幕僚之一,所以有些事情他必须过问一下。
“张先生吃过了?”徐础举碗笑问道。
“嗯。”
徐础挪让地方,张问璧稍一犹豫,坐到旁边,“徐先生就这样坐视宁王受骗?”
“宁王受什么骗?受谁的骗?”
“寇道孤。”
“我觉得寇道孤应该是真心想要投靠宁王。”
“怎么可能?我听说过他的名声,志大才疏,眼高手低,思过谷之辨,一败涂地,却不肯认输,想方设法要向徐先生报仇。”
“我二人确有私仇,但是不能因此就说他一无是处。”
张问璧脸上露出明显的惊讶神情,“徐先生宽宏大量,令人敬佩,可寇道孤明显不安好心,徐先生为何看不出来?”
“寇道孤向宁王说过什么?”
“嗯……我没听全,只听到几句。”
“几句也行,至少让我知道他究竟是不在说谎。”
“寇道孤向宁王保证,贺荣大军今天不会全力出击,宁王只需勇往直前,必能全歼敌军,剩下的贺荣人将会退兵,冀、并、秦三州将士则会四散溃退。”
张问璧显然不止是偶尔听到几句。
徐础点点头,表示已经明白。
张问璧等了一会,惊讶地说:“徐先生仍然以为其中无诈?寇道孤分明要将宁军引入陷阱,今日被‘全歼’者不是贺荣人,而是宁军啊!”
“如此明显的‘谎言’,宁王为何会相信?”
“寇道孤用花言巧语取信于宁王。”
“那就麻烦了,你我二人没有‘花言巧语’能与寇道孤一较高下。”
“论到花言巧语,我是不行,徐先生可以啊,当初在思过谷,你不是将他驳得哑口无言吗?”
“张先生听到的传言不尽真实,思过谷里驳倒寇道孤的人不是我,而是一名女子。”
张问璧一愣,“真的不是徐先生?”
“不是。”
张问璧大失所望,“原以为徐先生能够揭发寇道孤。”
“不管寇道孤有无异心,宁军已到不得不决战之时,咱们在战场上帮不了忙,至少在后方能够鼓舞一下士气。”
张问璧越发失望,“这是陷阱,士气越高伤亡越大,而且咱们今天都得上战场,能与妇孺一同留在营里的人只有一位,你猜是谁?”
徐础笑了笑,张问璧也不告辞,走身离去,到门口又道:“或许徐先生亦是帮凶。”
徐础没有争辩,最初他曾有意劝说宁王多等几天,可是见过营中情形之后,他越来越觉得寇道孤是正确的,决战越早越好,再等下去,先崩溃的不是贺荣人,而是宁抱关以强力兼并的诸多将士。
有兵卒过来请徐础前往中军帐,东西都不用收拾。
徐础已将披风叠好,放在床铺上。
宁抱关坐在马上,正低头与送行的寇道孤小声交谈。
徐础、张问璧等十几名文士都要随宁王上阵,被授以甲衣与兵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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