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封。”
书言回想起那封信的由来时,那白净的耳根子更是因此染上星星点点的桃红之艳,就连那脑袋都羞得快要埋进土里了,生怕会被她看出他的那点儿少男心思。
“你将那封信拿去给姑爷,说信是小姐给他的,还有让他无需担心。”她说出那么长的一段话后,显然已经用尽了她的全身力气,使得她再一次无力的跌回床上。
“我等下会拿去给殿下的,反倒是墨枝姐姐最近几日要好好休养身体才是,还有这里是我的房间,平时是不会有人乱进来的,还有墨枝姐姐的事我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话的音量越到后面声儿越小,最后更犹如蚊音。
毕竟任何一个黄花大闺男的房间里头睡了一个女人的消息传出去后,不说会被那些长舌夫的唾沫星子给淹死就算了,亦连他以后想寻个好妻主时,指不定都得时时会被这件事拿来戳脊椎骨。
不过好在现在躺在他床上的就是他心仪之人,也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嫁的妻主,哪怕被发现了又如何。
等人出去后,墨枝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了几分味来。
刚才少年说这里是他的房间,那么她现在睡的自然是他的床,还有他说这房间里头除了他外不会再有其他人进来,府里也没有人知道她受伤回来一事,意思也就是说………
一时之间,她的脸变得又红又白,还有现在的情况到底是她占了对方便宜,还是对方占了她便宜?
另一边先前离去的书言还在外头吹了好一会儿冷风,等止住了脸上的那抹微红后,这才迈着脚步往里走去。
“殿下,驸马那边来信了。”
“是清安来信了吗,快点拿过来。”听到有妻主消息后的谢曲生,忙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奔起来,哪儿还管他现在是不是衣衫不整的样。
“殿下即便在急,也得要将衣服穿好才是。”眼睫半垂的书言将那封信递过去后,便从那衣柜里拿出殿下今日要穿的衣物。
“你不懂。”谢曲生接过信后,便重新滚回了床上。
打开信之前还特意净了手,整理了衣服和头发,姿势虔诚得就像是在对待什么佛门珍宝一样。
其实信中只有寥寥几句让他无须担忧的话,甚至都不说想他的,简直是过分,亏他还整日牵肠挂肚的想着那小白眼狼。
可是他在看完信后,仍是小心的将那信给叠好,并放在了枕头底下,这样还能自欺欺人的说,那人现在就陪着他一同入梦。
“驸马可有在信中说过何时回来吗?”知道少许真相的书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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