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跟奴婢自己过不去吗?夫人开开恩啊!”
吴氏简直满头雾水,这是老夫人要铁了心要护着薛仪吗?
她随即开口道:“母亲的意思是封住这个贱婢的嘴吗?可这事到底影响不好,如今惩罚下仪儿,也算是对仪儿的教育。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如今发现她有过错,咱们一定是要好好教导教导的,母亲你说是么?”
这可不是么?薛兆德看向一脸冷凝的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娘,儿子知道你喜欢这个孙女,可是既然犯了错咱们就一定要让她得到教训,才不会再犯错不是么?况且这次错误不小,否则儿子也不想插手后院子的事。”
老夫人看向吴氏,冷冷道:“急什么?我说了不教训么?只是教训对象未必是仪儿。”
薛兆德愣了愣,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娘的意思是?”
老夫人面无表情将手中的纸条递过去:“好好看看罢。”
薛兆德狐疑地接了过去,低头一看,顿时面色一黑,勃然大怒道:“来人!将这个贱婢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吴氏母女顿时不解,薛兆德这是和老夫人连成一气了?
“爹爹?”薛静焦急地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老夫人冷笑着瞥了她一眼:“怎么回事?”
她接着怒声道:“我看这个贱婢做出这么胆大包天的事,八成是有人指使。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竟要你拿这种肮脏的东西坑害大小姐?!”
随即抢过那字条狠狠扔到地上。
那白色碎帛掉到地上,上面的文字清晰的露在大家面前。
薛仪的脸白了白,颤巍巍道:“这怎么回事?”
薛泽顿时怒了,却拉着薛仪道:“阿姐!你别怕!”
薛静几乎失声尖叫起来:“怎么会?!”
她简直要疯了——
那上面怎么会是薛仪的生庚八字?!
这个神逆转打得众人一时半会儿都懵住了。
老夫人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作声。
她现在肯定这件事十有*跟吴氏母女脱不了关系!
从三个月前的构陷和下毒,这次甚至是巫蛊之术,摆明了要将薛仪往死里整!
好毒辣的心思!
薛兆德亦是眸光阴冷地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世家里后院子里总是争斗不断,他一直认为吴氏还算通情达理,这些年没闹出什么闹心的事,久而久之也放宽心来。
可现在算是怎么回事?
这后院居然有人拿他当抢使?
真当他不问事了?!
“来人!”薛兆德怒极,“将这个贱婢拖下去,好好地审问审问,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要将整府人至于刀尖之下!一旦查出!决不轻饶!”
薛静脸色刷的白了,踉跄了一下差点站不稳。
“夫人!”绿釉大惊失色,狠命地抱住吴氏的小腿,仿佛抱住了救命稻草,尖叫道,“夫人可要救奴婢!奴婢可是……”
吴氏眼皮一跳,抬脚狠狠踹到她胸口上:“贱婢!胡说八道什么!”
这一脚脚力不小,绿釉跌倒在地,哇地吐出一口血。
“还不将这个坑害大小姐的贱婢拖下去!”吴氏扬了声调道。
两个下人迅速上来将绿釉架下去。
绿釉被踹得不轻,却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只得用乞求地目光看向吴氏。
“拖下去!”薛兆德厉声道。
眼睁睁看着绿釉被拖下去,薛静的脸色青白交错——
现在该如何是好?
薛静下意识抬头看向薛仪,却发现薛仪一脸似笑非笑,双眸幽幽正一动不动看向她。
那仿佛猛兽盯上猎物地侵略性目光让她忍不住浑身一僵。
院子里久久肃杀之气回荡。
然而事出意料,绿釉竟然直到被杖毙也只说是自己对薛仪怀恨在心。
翌日,薛仪正坐在老夫人院子里陪老夫人聊天,老夫人看着她面如常色,轻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你可以痛快说出来。”
------题外话------
…一激动又超标了。最近打击有点大。
不过我明天要放大人物粗来了~
这回真的是个很大的人物~╭(╯3╰)╮
话说有些时候我发之前明明一再检查木有错别字,结果等我发上去回过头看,又有错别字,我难道已经老糊涂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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