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被侍郎府护卫围殴致两败俱伤的刺客,其中一人身上还带着定远府的腰牌呢。”
闻言吴氏几乎有些腿软——
她的有招呼吴略派人刺杀林业,可吴略说不必多此一举啊!
薛静几乎立刻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向那衙役:“这怎么可能?”
薛兆德面色阴沉地在吴氏和薛静脸上扫了扫——
的确不可能。
定远府做事滴水不漏,怎么可能独独留下一个好戳穿身份的腰牌?
十有*是陷害。
他深吸了口气,看向小厮道:“去确认一下罢。”
言下之意是不打算亲自去了。
衙役看在坐人都对那死人毫不关心的样子,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是,薛大人。”
两人出去后,薛兆德面色暗沉,吓得众人都不敢随便说话。
他吃了几口饭,又没了胃口,只道自己还有公事要办先回书房了。
薛兆德一走,老夫人和吴氏也没什么胃口,薛静原本还想刺薛仪几句,可在老夫人的威压下,最终也没敢说出口,一顿饭草草了事。
薛仪前脚踏进院子,秋月就从院子口走出来,面无表情道:“小姐,这岂不明摆着是有人栽赃陷害?”
事情做得太明显了。
薛仪略有诧色看了她一眼,有些好笑:“你这是怎么了?”言罢,她摇了摇头,“这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别插手。”
靖王做事必然有他的考量,她着实没有必要去横插一笔。
就这样坐山观虎斗,指不定有什么意外收获。
想了想,她又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凝重:“那边什么时候回来?”
秋月心思一转,也是面色肃然地道:“哥哥传回来的消息,已经启程两天了。”
薛易回来了。
薛仪蹙着眉久久没有挪动一步,秋月站在她旁边,不时替她拂去身上的雪花瓣,而对方不知忽然想到什么,又是笑着摇了摇头:“进去罢。”
薛仪心思难捉摸,秋月虽然疑惑却也识趣地没追问,和薛仪一起进了院子。
进屋关上门,秋月又道了定远府那边的近来的消息,提到吴三公子吴松却是忍不住摇了摇头:“他最近故态复萌,每天都找哥哥麻烦,不是刻意寻衅跟人在淮水阁包厢打架,就是对酒菜吃食挑三拣四。”
这只怕是对那日与薛仪发生冲突怀恨在心,于是想尽办法要在秋阳身上找场子了。
薛仪一边听秋月说话,思绪一转又想到那日在岚山山脚的马车中似暗夜魅莲般妖异的美人。
这一步棋,早已无法反悔。**
腊月初,腊梅开满整个侍郎府。
屋里炭火发出噼里啪啦细小的炸响声,昌乐将窗户虚掩着通通气,又换了个汤婆子给老夫人,随即准备好老夫人爱吃的茶点。
老夫人却没了心思,幽幽叹了口气:“这事可如何是好?”
昌乐看着老夫人一脸忧色,明白她是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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