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露才艺,想来——
对太子妃之位也是无意。
可相比之下,慕容倾却是越来越高调,显然对于太子妃之位势在必得。
而慕容倾,除开京城双壁,更重要的,是她有一副绝色容颜,又被冠以京都第一美人之称。
恩?
她记得老夫人和薛兆德聊过天才决定来的?
“叶家和慕容家也来了?”
秋阳思索了片刻,点点头。
两家人的马车非常朴素且隐蔽。
证实了猜测,薛仪又是愉悦,又是头疼,扶着额头,一脸纠结。
跟在老夫人身后,慢悠悠踏着石阶往寺庙里。
好不容易爬到寺庙正门,老夫人有些气喘,何姑姑拿出手帕替她擦着额间的细汗。
须臾,老夫人又拄着拐杖抬脚往里走。
岚山寺几年前才修葺过一次,柱子廊子是端庄的朱红色,屋顶片片青黑色的瓦片整整齐齐,
几人走到正厅,正好赶上主持慧空大师的弟子空寂师父讲禅。
而屋内坐着大多都是朝臣官员的家眷。
吴氏见到情景此时也明白过来,随着老夫人拉了薛静找了处蒲团安静地坐下。
随后薛仪几人也端正地坐了下来,身后还有一脸不耐之色的廖姨娘。
薛仪对这些禅理是没兴趣的,此时机缘凑巧,听上几句倒能打发时间,是以听得甚为认真。
尔后吴夫人罗氏也领了吴茗进来,吴茗看见薛仪,显然脸色不太好看,宁王和薛仪的婚事传遍大街小巷,钦天监已经在选日子了,尽管对宁王没有太多想法,可是对于吴略私下告诉她的事实,她心里一直堵得难受。
是以见了薛仪便心情郁闷,憋住气一言不发的寻了一处远远的坐了下来。
…………
寺庙后院,是香客落脚休息的地方。
茶香四溢,焚香缕缕,阳光落透过敞开的窗户,在地上打下斑斑金芒。
吴松冷哼:“若不是我娘告诉我那丫头在这儿,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来的。”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不甘,“真是可笑,嫁给本公子叫做糟蹋?”
薛易着唇,坐在他斜对面的椅子上,只是安安静静品着茶。
吴松神色阴郁,咬牙切齿道:“本公子今儿就要睡了那贱人,敢拒本公子的婚。”
他言语粗俗得简直不堪入耳,薛易蹙了蹙眉头,放下茶杯:“表兄。”
吴松这才敛了神情笑了笑:“表弟莫不是心疼了?”
薛易松了眉,手中仍握着茶杯,指腹轻轻摩擦着杯壁的花纹:“表兄如何行事表弟自然不该管。只是今日这寺里有贵客驾临,表兄言行举止需慎之又慎,切莫冲撞了贵人,引来祸事。”
吴易转了转眼珠:“不知这贵人是?”
薛易端起茶杯,放到唇边,却并没有喝,声音放得极轻,似在自言自语:“紫气东来。”
吴松愣了愣,心里咯噔一下。
薛易抿了一口茶水,视线看向窗外,绿竹挺拔,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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