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忘了。”
又对骆涛说:“这鸟笼怎么样?也是祖上传下的,乾隆那时候的东西。
我拿下来,您看看?”
骆涛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夏大爷才不理会这些,踩着床边沿,十分小心取下来。
鸟笼上面还落着一层灰。
夏大爷真是个爱干净的人,对着骆涛就是一阵猛吹。
“嚯!”
狂热的风沙迷了我的眼。
他憋着笑,“对不起您嘞!您千万别用劲揉眼,小心灰进眼睛里。”
他年龄大,手脚倒是出了齐的利索,鸟笼放在床上,就拿来一条少说得用了二十年的毛巾。
灰不拉几,还有一个不大的窟窿。
这毛巾由于年头长,竖起来能看到的对面人影。
骆涛可不敢用,谁知道这老头儿是不是又在使坏招。
“不用,谢谢您嘞。”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手帕。
这也是跟老先生待久了,学习到的。
他也是窃窃一笑。
骆涛提着鸟笼,心里也想对着这“夏坏水”吹一下,但看到光溜溜的鸟笼。
只能感慨,这大爷的肺活量真踏马好。
报复不了,只好认真这鸟笼,用料非常讲究,全都是紫檀木,喂鸟的器皿好像不是塑料做的,应该是象牙。
心里不紧的想,那个年月这夏老头弄了不少好东西啊!
今儿就当自己吃点亏,谁叫咱跟这夏大爷有缘,这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呐。
“得儿!就它吧。”骆涛为没有顺道好东西而沮丧。
夏大爷心里高兴坏,他只当骆涛是个好糊弄的货。
全然没有想到骆涛是位地地道道的老硬币。
“这可是好东西,一般人我真不会让给他,这也就是您。”
“那是。夏大爷,今儿咱就这么的吧!有时间咱们再聊?”
他巴不得骆涛赶紧走,他好躲被窝里数钱钱。
“这也到中午的点了,您留下,大爷今儿中午给您露两手,虽说没那西昌楼的金大师做的好,但咱这手艺比其他师傅哪是一点也不差。”
骄傲且自豪,更多透露出今儿中午不待客。
“不了,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去,改天吧!”
夏大爷见坡下驴,也不再三推四推,亲自送骆涛出大门。
出去还碰到了两个熟人,“哟!您这是真来了,我还以为您就说说。
怎么得,这就要走,眼看就中午饭点了,家里去。”
面对大爷的热情,骆涛也是很感动,特别是有前后的对比,那心情特别的复杂。
“不了您嘞,……改天我请您西昌楼搓儿。”
“那可又让您破费了。”
简单又聊了几句,夏大爷在前,骆涛在后出了这大院。
“当家的,刚才那人谁啊?还跟夏老头关系这么好,以前怎么没见过。”
这大爷望着骆涛他们离开的背影,听着老婆子的疑惑。
“咳!这人就经常在后海遛弯认识的,这不听说夏老头家里有事,人家就来看望看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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