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问问你舅的事吗?”
骆涛带着一嘴的白沫,“嗯?”嘴里是有些含糊不清,但眼睛也没有闲着。
传递出骆涛自己想问的意思。
她笑着走过来,甚是和气,“你能不能带上妈,……”
看着口是心非的老娘,骆涛赶紧三加二除五刷了牙,拿毛币擦了一下嘴。
“妈,今儿才初二,谁上班。我舅这事您老别着急,中午的时候我去问问管这档子事的领导,看看能不能让舅舅他们一家元宵节来京城。”
本来说是来京过年,说是推在年后,这事骆涛猜想应该不是舅舅所愿,肯定是舅妈娘家的意思。
不然组织决定的事,也不是那好推。
这事情吧,要讲亲情,大家也都说不上错。故而骆涛还是认为由组织出面为好,催舅舅他们一家尽快来京。
听儿子骆涛说完,苏桂兰心里美呐。“那敢情好,记着这事儿啊越早办越好,现在我都懒的给你舅打电话了。”
“您老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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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了早饭这嘴上的油花花还擦干净,小十月就神神秘秘背着手往外去。
正好被刚出恭的骆涛给看到了,“臭小子,干什么去?唐诗背了吗?”
大眼贼兮兮地,一点不敢和骆涛对视,手背在身后,靠着墙,“背了,刚背好,奶奶教的。”
“哦?”听到今儿是老娘教他古诗,骆涛有点不敢相信。
老娘苏桂兰字是认识不少字,就平时看个报都读不全,她教小十月古诗,怎么想怎么觉的有趣。
在骆涛冥想的时刻,这小家伙就在骆涛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溜了出去。
“说的我怎么不相信呢,我说……”一低头,人没有了,往向大门处,“嘿,这小兔崽子,越来越欠收拾了。”
“说谁呢?”苏桂兰听到骆涛骂了街,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见苏桂兰骆涛就没了脾气,现在是孙子比儿子重要,咱好汉不吃眼前亏,“没说谁,您老忙着,我这就准备去张先生家给他老人家拜年。”
“嗯,多备一些和老人家口的东西,别净整一些中看不中吃的,没用。”
骆涛答应了一声,“诶!”便回了屋。
“刚才你外面说谁小兔崽子呢?”朱霖在给小丫头穿衣服,见骆涛进屋忙问道。
“这家里面,我还能说谁是小兔崽子。”骆涛不冷不淡说了一句,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几口热茶,暖暖身子。
“小十月又怎么惹你了?”她给小丫头戴上帽子。
这几口热茶下肚,浑身暖洋洋的,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至理名言啊。
“这小兔崽子也不知道出去干什么?神神秘秘的。而且现在胆子还大了,敢撒谎骗我,说今儿是妈教她学的唐诗,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欠揍。”
手里抱着保温杯,坐在楠木柜上。
给小丫头穿好衣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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