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的铁盆放上去。
然后一个个笸篮也被放到了众人旁边的多层紫竹置物架上,里面分门别类放着新鲜香菇、竹笋、豆芽、白菜、青菜、土豆片、芹菜、荠菜、豆腐、腐竹。
一起被拿上来的还有豆浆、桃子、赤柰、梨子、橘子榨的果汁。
将各种蔬菜倒进渐渐翻滚的鱼汤里,顾恪给自己倒了杯桃子汁:“大家慢慢吃,不用着急,这蔬菜煮出来的味道也不比鱼肉差的。”
众女纷纷笑着点头。
味道只是一方面,关键是蔬菜吃着不像炒饭那般容易饱腹,又可以多吃一点了。
谷/span而且今天是大餐,按顾恪开大餐的惯例,下午不会安排杂务。
也就是说,她们可以在这里吃上很久,直到吃不下去为止。
正是雪沫乳花浮午盏,偷得浮生半日闲。
……
数日后,花生也成熟了。
花生也名落花生,顾恪从小吃到大,却从没想过这两个名字是如何来的。
这次天天看着它们长大,他才发现花生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从根茎结出来的果实。
具体过程,落花生这个名字更为形象。
当它开花后,花枝会朝下垂落到地,插入泥土,最后长成果实。
所以花生不光是“花”所生成,还是“落花”而生,名字就很清楚地说明了这个过程。
这花生也比胭脂稻稍晚一些,十五天才成熟,系统说明里品种变成了白玉花生,品质为低劣。
其壳偏白,花生衣色泽紫红,每个荚果内大多有三四个种子。
剥开花生衣,花生仁莹白饱满,正应了那句“麻屋子红帐子,里面住了白胖子”的童谣,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
收花生对普通农人是个辛苦的活计,需要先从地里拔出来,让它们稍微晾干,方便取下一串串的花生。
常见的取法有摔花生,这与摔打稻谷麦秆有些相似。
顾恪自然不会如此麻烦,直接用给小麦脱粒的滚筒上。
反正都是将果实从植株上扯下来,滚筒上的竹条也足够结实,那便够了。
他还让秦大小姐帮忙,先人肉烘干了一小批花生,一部分带壳水煮,一部分炒熟。
到中午时,大部分花生还在屋外自然晾晒,等着稍后入库。
盐水花生和炒花生,作为休息时的小点心就送上了桌。
花生这东西众女大多都不陌生,除了穷乡僻壤出来的两小,以往在家里都吃过。
说说笑笑拿起剥壳,放进口中。
炒花生是永不过时的经典,只靠自身的干香与油香,就显得浓郁厚重。
像顾恪小时候从来都是先吃瓜子,再吃花生,否则会觉得瓜子味儿都压得没了。
盐水花生是上一世烧烤摊的常客,与盐水毛豆的组合,类似炒瓜子花生一般。
说是盐水其实是五香口味,煮时水里除了放盐,还可以放姜、八角、花椒、桂皮、香叶、糖、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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