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看着白小升他们走近,看着他们进来。
第一桌的墨海川抬起头来,望了望进来的白小升。
这个年轻人,不管在中医方面有没有过人的造诣,单那笔好字,他就喜欢的很。
自己临摹三四十遍,方才有所得,就是字数少了点!
墨家老爷子还想着回头让墨子岳去求些字来。
也因此,墨海川对白小升的态度极好。
“瞧瞧,今天咱们有客人,是子岳的朋友。”老爷子还特意提了一句。
墨海川那桌那些老人纷纷看过去,目光一扫,都落在跟墨成矩并行的白小升脸上。
看到墨成矩也跟白小升有说有笑,许多人暗暗惊奇。
看来那年轻人,可不光是墨子岳的朋友,跟墨成矩似乎也是朋友。
虽然墨成矩是墨家老爷子口中不成器的“逆子”,但这桌老人可不敢真那么以为。
毕竟,墨成矩是墨家人,是墨海川亲儿子,再怎么“逆子”,还不都是墨海川的溺爱导致。
正所谓爱之深方才责之切,墨海川有多痛心疾首,就代表那儿子在他心里感情有多深。
冲墨成矩面子上,那些老人也对白小升多看两眼。
墨成方、墨成圆、墨成矩三兄弟,还有墨海川另外两个女儿,也都审视着白小升。
因为老父亲自开口说这么一声,他们自然要关注关注。
他们这桌,有人压低声音说起了闲话。
“我听说子岳带来这朋友,在门口跟子昀发生了冲突,子岳还说他这朋友的医术,比子昀更强。”
八卦起于一个婶子,然后在女人们口中传开。
“不能吧,什么朋友比子昀的医术强,子昀可是老爷子的亲传。”
“哎呀,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你们说,子岳这不是给子昀当众难堪吗。”
这话题一起,有两个女人反应最激烈。
自然是墨子岳跟墨子昀的母亲。
墨子岳亲妈病逝,后妈虽然未必针对对他从小视如己出,但也知道在这深宅大院里,若不护着点,以后会让人骑在头上拉屎。
所以俩女人当众对话起来。
“子昀妈,你可别听她们乱说,我们家子岳不是这样的人!”
“子岳妈,这事可不光涉及我们子昀的声名,那关乎咱们老墨家的名声!”
“一定是下人嚼了舌根子,咱们可不能把事情扩大。”
“闹大,我们也不想,那丢人啊!但我儿子子昀要是受了气,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相比于妻子,墨子岳、墨子昀的父亲就沉默许多,只不过眼神各异看着白小升。
他们心中所想,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与第二桌比,第三桌那些年轻人对此事的议论反倒少了许多,原因无它,墨子昀就在这桌坐着呢。
他眼神一扫,谁敢拿这事儿当面开玩笑。
墨子昀闹不好是下代家主呢。
当然,许多人目光玩味看着墨子昀,眼眸深处隐隐都有些幸灾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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