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忍着躲开的冲动,“什么意思?”
“你不是在问我意见,你是希望听到我的肯定回答,既然有所决定,就按自己想法去做。”
季临渊说话时,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上摸去。
宋羡鱼看着他,“上学期就总请假,老师或许已经对我有意见,认为我是个不务正业的学生。”
季临渊问她:“学习的目的是什么?”
宋羡鱼想了下,回得很大众:“为了以后找个好工作,有个好发展。”顿了顿,她补充一句:“也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价值吧。”
“你即将要做的事,不正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去国外走一圈,对你以后事业的发展有很大的帮助,也是在提升你的自身价值,与你读书的目的殊途同归,区别在于,大部分人都在毕业之后才去发挥社会价值,你提早了一步。”
季临渊语速匀缓,语气耐心,颇有谆谆教诲的意思,“我这么说,不是教你不把学习当回事,而是告诉你,机会来临时,你要做的是牢牢把握。”
宋羡鱼想起季临渊说他二十岁就开始创业,那时候他也正处在大学阶段。
她笑了笑,看季临渊的眼神越发亮,“听你这么说,我还是挺厉害的。”
下一瞬,宋羡鱼脸颊忽然红起来,咬着唇发出一声轻哼。
季临渊搂紧她,亲了亲耳垂,声音低沉:“没穿内衣?”
宋羡鱼眸光要滴出春水来,“这样不是方便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这话来,或许是情之所至,她身上除了衬衫和大衣,不着一缕。
粗粝的指腹折磨得宋羡鱼低低发出声,却又被季临渊的嘴唇堵在喉咙间,变成小猫似的呜咽。
“可以了?”男人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问。
宋羡鱼跨坐在他腿上,双膝跪着沙发,“今天很干净。”
话落,被季临渊压在沙发上。
衬衫纽扣解开,露出无限风光。
季临渊的吻滚烫湿濡,亲遍了每寸肌肤,最后又落在她的唇瓣上,舌尖相抵推送,彼此的口水成了美味的甘露。
“你怎么这么甜?”男人亲着宋羡鱼的锁骨,“以后叫你甜甜。”
宋羡鱼意识模糊,听见这两个字清醒了点。
动情时,浑身的每处肌肤都格外敏感,因为喘息,说话断断续续:“小孩子才叫这名,我都二十了。”
而且是周岁。
“很适合你。”季临渊单手撑在她耳边,调整姿势:“没有比这个更合适。”
又香又甜,勾得人恨不得把她连骨头一块吃进肚子里。
宋羡鱼还想抗争,可惜再说不出话来。
结束时两人在地毯上。
宋羡鱼仰躺着,两腿酸得发抖,撑在她上方的男人立体深邃的五官布满汗水,顺着刚毅的下巴落在她肌肤上。
抬手替他擦了擦汗,“这真是个体力活,辛苦你了。”
季临渊被她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
这样的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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