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
听完老父亲的话,杜文建直接懵逼了。
“爸你说什么呢?什么衬衫,什么咬人,杰米咬谁了?”
杜文建一直宠爱那只藏獒,藏獒忽然毙命,杜母怕儿子难过,还没将藏獒干的蠢事告诉他。
座机按了免提。
杜母听见儿子的疑问,赶紧出声:“真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什么了?”杜文建满腔不解,听着不像装的。
刚才杜父说得不清不楚,杜母见事情似乎跟儿子没关系,屁股一撅把杜父顶一边去,自己跟儿子详细一一道来。
包括杰米被人弄死及在狗窝里发现萧砚衬衫的事。
听闻噩耗,杜文建愣了片刻,不敢相信:“杰米死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它把萧老板给咬了,现在又在它窝里发现人家的衬衫,这事怎么办?”
家里的狗平白无故把人咬伤了,本来就要承担责任,现在在家里发现人家的衬衫,这责任可就大了。
如果对方有心把事情闹大,杜家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杰米会咬人,你是知道的,干嘛把它往苏家院子里带?万一咬到苏妹妹怎么办?”
“……”杜母恨不得伸一只手到电话里扇儿子一耳光,“你到底有没有听懂老娘的话?”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杰米把京城来的老板咬了么,这边的事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我明天回去处理一下。”
“怎么处理?”杜母问。
“实话实说。”杜文建语气坦然。
杜母不放心又问了一遍:“真跟你没关系?”
“昨天下午你送杰米回来,出去了一会儿,神神秘秘的,你是干什么去了?回来时手里还藏着东西,不是人家的衣服吧?”
“不是。”
杜文建敷衍一句,又道:“你们早点睡吧,我一会儿查查机票,看明天什么时候到家。”
杜母对儿子的含糊回答不满意,皱着眉若有所思,“老头子,你说这事真跟儿子没关系吗?”
“反正我相信文建。”沐浴乳的泡沫干在身上,黏糊糊地难受,杜父往洗漱间走,一面说:“你就是大惊小怪,你养的儿子什么样,你不清楚?”
……
隔天,带着补品来苏家探望萧砚的人一个接着一个。
很快补品堆满了堂屋。
苏父一直忙着烧水泡茶招待,一直到傍晚那会儿才消停一些。
他活了大半辈子,所有的风光都集中在这几天,村里的县里的领导们的光临,简直羡煞左邻右舍。
就算没有萧老板追自家女儿的事,也足够他吹一辈子了。
但他不爱吹牛。
玉米在院子里考晒了几日,早就可以脱粒,傍晚趁着天气凉爽,苏父从仓库里拿出脱粒的机器。
杜文建带着礼品上门的时候,刚到院墙边,就听见里面传出嗡嗡的机器声。
他在院墙根站了片刻。
母亲问他去广东的前一天出门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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