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戴上小棉帽,穿上小棉鞋,在玄关等着,季临渊若是迟了,她有时会上楼来拍主卧的门。
等爸爸开了门,念念便拿小手指指向外面,嘴里嗯嗯啊啊,小模样萌得人一脸血,任谁都拒绝不了她这不过分的小要求。
宋羡鱼走到窗边,果然瞧见院子的鹅暖石小路上,挺拔高大的男人领着只到他膝盖的小人儿,念念穿得又圆又毛茸茸,像个笨重又呆萌的小企鹅。
忽地,她脚下许是绊了一下,屁股朝天摔了一跤。
季临渊没有去扶,两手放进裤兜,等着她自己起来,神情慈祥却也严肃。
念念没哭也没闹,四肢并用地爬了起来。
然后季临渊递给她一根手指。
她用带着小棉手套的手紧紧握住。
宋羡鱼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翘起,季临渊宠孩子,却不是无度地宠,所以念念不会像一些小孩那样摔倒了就哭着等大人抱,想要什么东西,也是手口并用地向大人诉求,而不是用哭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念念!”宋羡鱼裹紧身上的外套,朝院子里喊了一声。
季临渊先回头。
念念穿得太多,回不了头,小身子跟着脑袋转过来,圆润润地可爱。
看了眼妈妈,小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然后又淡定地转过身去。
一岁之前,宋羡鱼带她比较多,她跟宋羡鱼亲,现在是季临渊带她比较多,早上遛弯,睡前讲故事,冲奶喂饭,所以她跟爸爸亲了。
季临渊递给她一抹沉稳的笑,也转过身去。
宋羡鱼一叹,她这当妈的魅力不如爸爸了。
去卫生间上厕所,宋羡鱼格外小心翼翼地看向底裤,胎盘前置会导致下体反复出血,如果她一直不出血,等以后肚子更大一些,胎盘也有‘长’上去的可能。
底裤很干净。
宋羡鱼松口气,洗完漱下楼,那父女俩已经结束晨遛,正坐在餐桌前等她吃饭。
念念饿得两眼放光地看着面前的食物,小孩子不懂收敛情绪,小脸上是一眼能看穿的垂涎。
但她没吃,一直忍着等妈妈。
因为爸爸说过,要等妈妈到了才能吃。
她不是没抗拒过,怎奈爸爸铁面无私,她的哭和闹在爸爸面前一点用都没有,渐渐地,她也不愿哭闹了。
看见妈妈的一瞬间,小家伙高兴得晃起了小腿,眼巴巴地看着宋羡鱼落座,等她拿起筷子,说了声“吃吧”,念念才扑向面前的小餐盘。
宋羡鱼看到她如此有规矩的样子,宠而不骄,心里喜欢,在教育孩子方面,她从来不用操一点心。
饭后,季临渊去公司,宋羡鱼带着念念在客厅玩了一会儿,见她离了自己也玩得开心,宋羡鱼便没再陪着,去书房打开电脑。
正边听网上课程边做笔记,接到归属地南京的陌生号码来电。
搁下笔接听,那边传来一道陌生女嗓,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吴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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