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有活着,才能克服一切困难。”
在场之人,听完了凌云的话,齐刷刷的向着红衣‘女’子望去,表情中或充满了惋惜,亦或充满了无奈,更有一些只是摇头叹息,却无人劝阻。
毕竟这些人,都是犯事官员的妻妾子‘女’发配到教坊司,对于其中的辛酸比谁都清楚,之前也不是没有人寻死过,大明朝还是不缺乏贞洁烈‘女’的,所以也没有人太过在意。
“呜呜呜……”
听完了凌云的话,红衣少‘女’哭泣道:“奴家身为‘女’子,还能怎么样?只能认命……呜呜呜……”
凌云站起身来,走了几步,行至红衣少‘女’身旁道:“‘女’人怎么了?谁说‘女’人就要认命?‘花’木兰同样身为‘女’子,不是照样替父从军。宋朝抗金‘女’英雄梁红‘玉’,身为‘女’子,出生教坊司,不照样可以帮助韩世忠征战疆场,加封安国夫人。唐朝‘女’皇武则天,不照样身为‘女’子吗?她们也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最后不都成为‘女’中豪杰吗?”
说到这,凌云猛然间想起一首歌,便在众人的面前唱了起来:
天朝第一君
是个‘女’儿身
抱在娘怀也娇嫩
不爱胭脂爱乾坤
入宫是才人
她不是皇家根
一步一席一叩首
指点江山几时‘春’
从来就是‘女’作卑
从来就是男当尊
男尊‘女’卑了几千年
小‘女’子抖回‘精’神
武则天,武则天
让小‘女’子抖了回‘精’神
武则天,武则天
留给史书一页新
‘玉’杯斟满琥珀光
香‘露’流落樱桃‘唇’
纵使日月当空照
霞染的胭脂雨纷纷
引得后人论古今
一曲唱罢,在场之人虽说吹拉弹唱每个人都会,但都深深地沉浸在歌词含义中,久久不能自拔。
凌云看着在场之人的表情,暗自得意着心道:(小样儿,小爷堂堂七尺,哦,不对!五尺的汉子,还治不了你们这群小娘们,一首歌就能把你们雷成这样?嘻嘻……)
还没等凌云得意多久,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大胆……竟敢公然挑战礼法,居然唱出如此大逆不道,让小‘女’子谋权篡位的歌曲了,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凌云一听侧眼望去,只见一个消瘦的老头,长得中等个头,七十岁左右的年纪,额下三寸山羊胡须,已经和他的头发早已‘花’白,身穿一身青罗素袍,头扎一块青‘色’方巾,腰系‘玉’带,脚蹬一双黑‘色’官靴,背着双手,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向着凌云走来。
猛然间被人安上一个唆使‘女’子造反的罪名,凌云一听,立马火气上升,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老头道:“老杂‘毛’儿,是谁‘裤’裆没夹紧把你给‘露’出来了,竟然敢在小爷的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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