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一派雍容华贵的楚监,还有如此妩媚惊艳的一面。
她晃一下头,随后把头发全部弄到后面,把整张脸露出来。
此刻,成熟和青春让她一个人占全,那种意外之美,直接冲击了我的心房。
如果不是摄于她的职位,我可能会不加抑制的当场赞美她几句,甚至可以表白对她的好感。
但我忍了,说句不好听的,虽然她亲口说过对我的看重,但我现在,实质上不过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
人家可以对我做出任何的指示,但我绝不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我现在没有资格由着性子做事,更不敢拿自己未来的前程做赌注。除非她胁迫我去做,恰恰符合我意愿的事,那样的话,我倒是甘愿用尽我全部的力量。
我再次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她的美丽,以及车里的安静,带给我一阵无奈的压力。
抬手点开音乐控制器,一阵悠扬的乐曲随即传来,正是那一曲撩人思绪的回家。
这首乐曲顿挫悠扬,虽然没有歌词,但极能引导人的乡愁。更能让浮躁的心绪在瞬间安稳下来。
在后视镜里,我看到她在听到第二个音律回转时,整个人轻微抖动了一下。
她再次看向窗外,眼神变的悠远而深邃。
平时见她,她表现的尊贵优雅,单独看我的时候,性感撩人。但现在,她那种神色似乎添加了孤单和牵挂。
难道这乐曲让她想起什么了嘛?
难道她现在已经成家,只是孤身来此嘛?
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会有如此福气,娶到这样一个让人引动心思的女人。
我心里突然生出一丝不切实际的期望,期望楚监还是一个单身女人,虽然从年龄上推断,这不可能,但我希翼她至今未嫁。
正在我把不切实际的心念顺杆爬的时候,她在后面用略带沙哑的嗓音问:“林阳,你会不会想家?”
想家?
怎么可能--不想?
我微微怔了下,只是没法回答她。
想我现在的状态,哪里还敢奢望有个家。我自小跟着小姨,那么些年过来,都是委委屈屈寄人篱下。哪里还能准确的称之为家?
如果非要说出一个准确的位置,来称之为家的话。
我想,小姨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吧?
楚监问完后一直没说话,好像等不到我的回答,她就不肯再开口。
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白皙滑嫩的脸庞,我轻笑一下,说:“我不想家,我是个以单位为家的人。”
我的话没把她逗笑,楚监反而更加沉静。
她扭头看向窗外,淡淡的说:“但我想家了。家里有我养的花,然而我现在回不去,看不到花开的样子。”
看到她脸上的平淡,我心里一惊。
她明确了想家,但却只是提到她养的花。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呢?
我敢确定,她不是个诗人,撑破天是个诗词爱好者。
但说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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