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破脑袋也要得到参宴资格。
新的一年,行商若能得官府照顾,那便是天大的好事。
这当中,无疑又以解家风头最盛。
明黛问:“秦晁也会受邀?”
解桐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笑了:“我之前说的话,你是真没放在心上呀?”
秦晁的确向解爷作了别。
但就向解桐说的那样,只要秦晁还留在这,不可能与老东家没有牵扯。
只能说,他如今相对自由,也不必再遮遮掩掩。
但解爷若真有事寻他,他很难避开。
以秦晁目前的状况来说,自然还不具备出席资格。
但有解爷安排,他出席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解爷也必定会这样安排。
解桐耐着性子又解释一遍,忽然想到什么,冲明黛一笑。
“说起来,秦晁离了岐水,又没打算走别的行当,必然要从头再来。”
“可这么久了,他时常走动应酬,却没见置办什么产业。”
“哪怕买几个店铺经营也好呀,至少吃穿无忧!”
顿了顿,又恳切道:“你们若是没打算好,又或是有难处,一定要对我说!”
明黛捏着茶盏,不动声色的看向解桐。
秦晁并非没有置办产业,他手里那个茶园的契书不就是?
但怪就怪在,他嘴上说要做茶商,却根本不曾四处奔走。
仅仅只是捏了份契书在她面前晃了一回,交差似的。
同时,他账上一直在进钱。
明黛看得出,秦晁并不想她插手他的事,所以只管将账做好,其余一百不问。
而解桐这番一半玩笑一半认真的态度,明显是试探。
明黛呷了口茶润嗓子,和声道:“你也说足够吃穿即可,自然不必大肆置办。”
“不过,你若真的好奇,不妨去问问他,这些事我也不清楚。”
解桐眼珠一转,提壶为她添茶,感慨道:“我今日见你,觉得你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原以为我当初认得的江娘子回来了,没想你竟是越活越回去!”
她用词并不客气,语气恨铁不成钢,但关切多过苛责,平白显出一份亲昵。
明黛见她如此,便知今日就别想安静的喝茶想事情了。
她笑笑:“我与娘子也算相识已久,娘子有话不妨直说。”
解桐搞事不嫌事大,朝茶几那头的人探去,神神秘秘:“你可知秦晁还是赵阳时,有多少女人想勾他?”
明黛眼神微变,单手支头,身子微微向她倾斜,似笑非笑:“多少?”
女人间忌讳与敏感的事不过那些,解桐觉得自己这个头起的非常好。
她叹息摇头:“不计其数。”
说着,解桐坐回去,一副“我不想说可事到如今不能不说”的表情。
“我近来甚至听闻,解潜成年前收的那个通房,竟也曾心仪你的夫君。”
“赵阳那档子事,还是她捅出来的。可见他们关系匪浅!”
“不过,解潜成在这事上没落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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