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却能过与其他官员取得联系。
然而过了少许时间,还是不见有任何的回应,魏副将顿时眉头一皱,对杨修远说道:“严主帅的官印没有回复,看来那件事情并没有忙完,请大家稍作,他很快就会来了。”
“没关系,老夫可以等他。”,杨修远神态自若,对此并不以为意。
其他人苦笑起来,严飞虎这个家伙太能摆谱了,竟然真的敢把大家凉在这里。
不过既然连杨修远都没说什么,他们自然也不敢说二话,只好坐着干等。
热茶渐凉,继而变冷。
眼见就要接近正午,陆鸣也感觉腿都站麻了,但还是苦苦等候着。
郑将军有些按耐不住了,正要出口询问时,却看到易将军冲着他使了眼色,只好闭嘴。
陆鸣轻轻喝了口茶,忽然间来了兴致,笑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易将军和郑将军脸色一变,不知道陆鸣为什么突然会吟诗起来,但是魏副帅却脸色惊变,很是惊恐地看向陆鸣。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念完之后,郑将军惊道:“此诗起码也有鸣州之才,前两句的‘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意境极好,诗情绝佳。但是后两句的‘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却具有讽刺之意,陆镇国莫非意有所指?”
陆鸣说道:“沧州城内有一处逍遥快活的地方,名字叫做‘秦淮楼’,那里的歌姬与舞姬表演极好,有很多的名门望族子弟前往那里聚会,仿若人间天堂。”
此言一出,易将军等人纷纷面露怒色,他们都是翰林文位的读书人,哪机会听不出陆鸣这首诗的意思,向魏副帅投去了狠厉的目光。
“这不是在沧州城内流传的《秦淮楼》么?莫非此诗真是陆鸣所作?”
魏副帅心中一凛,倘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可就变得非常糟糕了。
此诗意在讽刺沧州军元帅严飞虎整日在秦淮楼逍遥快活,对东妖军的侵犯置之不理,误国误民,如犯大罪一般。
若是其他人写这首诗,沧州军可以凭借种种手段打压下去,但陆鸣却不同。
作为一名镇国诗人,本身就具有很大的文名,一旦此诗登上文报或者文榜,大部分的读书人都会将矛头指向沧州军。
魏副帅脸色极为难看,但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来:“真不愧是镇国诗人,此诗的确不犯,魏某佩服。”
“我就想问一句,严飞虎到底要在秦淮楼玩多久才肯来?”
陆鸣冷冷地开口,直呼起了严飞虎的大名来,但是魏副帅等沧州将领却无人敢大喝“放肆”等词语。
易将军幸灾乐祸地看向魏副帅,陆鸣说得这句话简直犀利,直接认定严飞虎此时在秦淮楼中逍遥快活,这个罪名一旦成立,足以让杨修远在金銮殿前用来攻击严飞虎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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