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数丈,淡薄的唇微启,“这是我的妻子,你记清楚了。再敢伤她一根汗毛,我就送你去见先帝。”
萧渺陡然打了个寒噤,彻底僵住了,那个女人,竟然是他的妻子……
回程的路上,明溪便不行了。
她身上大汗淋漓,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活像一只被煮熟了的小龙虾,苍白的唇上尽是被自己咬出来的齿痕,有的甚至都咬破了皮,在往外渗血。
萧湛看着,心疼极了,俯身去吻她唇上的血,制止她自残的行为,柔声哄她,“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到家了……”
“阿湛~”
明溪缓缓吐出这两个字,嗓音沙哑的像是磨砂一般,尾音却又卷起一个缱绻的弧度,“阿湛……”
她不停地唤他的名字。
萧湛迭声应,“我在,我在这里。”
明溪蜷缩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一股异常的反应从脚底板一路直接烧上天灵盖,将她的脑袋都炸开了花。
她紧紧抓着萧湛,看着他英俊的眉眼,每一根神经都在蠢蠢欲动,诱导着她犯罪。
有种想哭的冲动,“……阿湛,难受……”
她哽咽中带着哭腔的声音,也将萧湛炸了个七荤八素,他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响,原本深色的瞳眸瞬间又加重了几分颜色。
两个人现在已经都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同车的柴言和倾城此时也快崩溃了。
气氛凝滞一秒,忽而车厢里响起萧湛略带压抑的,低哑的,却不容置喙的嗓音,“停车。”
“吁。”马车很快停下。
萧湛继而又道:“你们下车,自己回去。”
他们已经等不到回府了。
柴言和倾城下了车,眼睁睁地看着马车辘辘驶进一片黑色中,车身剧烈的一晃,不知是路不平,还是车里的人已经开始付诸行动……
无边夜色中,柴言的一双眸子也堕入黑暗之中,一张脸冰冷到骇人的地步。
倾城站在街边,幽幽感慨,“今晚这事,恐难善了。”
日上三竿,明溪才堪堪睁开了眼睛。
然而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她恨不得再次昏死过去。
因为她只觉得浑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一般,腰酸的像断成了两截,微微一动就疼得钻心,合都合不拢。
真是苍了个天……
明溪没想到那个什么情丝绕的药效会这么强,从马车上一路到王府,各种天翻地覆,不知今日是何夕。
身体忠诚的记住了所有的过程,一些画面像电影似的一幕一幕地浮上脑海,让她红着脸默默地将胳膊横在眼前,闭上眼睛,动了动唇,低咒一声“该死”。
除了腰和腿,她身上伤的最重的地方,就是被她用金簪扎得血肉模糊的手,还有……屁.股了。
昨晚萧湛没轻易放过她。
他没舍得碰她其它地方,只像教训小鱼儿那样,狠狠揍了她一顿屁.股,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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