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相反,这个在必要时候十分残忍的男人只是把做-爱当成在军校学习时一种学习过的手段,无论是用来蛊惑,还是逼供。
他全然不在意,也没有猥亵教授的想法,即使这个时候这个漂亮的男人颤抖起来像是被暴风雨打湿的什么小动物,但这和楚锐是否动心并没有关系。
他抬起的手把教授有点凌乱的头发刮到耳朵后面去,他道;“廖教授,我想问您几个问题。”
廖谨听到他说话,没有立刻就回答,而是犹豫了片刻之后才道:“你要问什么?”
这次廖谨没有再保持他的尊敬,但是楚锐还是疏远如初。
有些行文或许能把站在远处的楚锐朝他拉近一点点,但也只是拉近一点点而已,要不了多久之后他就退回自己所在的区域,仍然向以前那样看着他,平静,冷漠。
只不过楚锐的冷漠隐藏在他看似热络关切的面孔下面,他隐藏得很好,好的要命,总有那么几秒连廖谨都忍不住相信他们的关系真的像是楚锐表现出来的那样亲密无比,哪怕廖谨清楚地知道他是什么人。
虽然廖谨也赞同楚锐的警惕性,但是他不会因此而不感到伤心。
要做点什么吗?那个温柔的好像能够滴出水来的声音慢条斯理地问他:这个时候他很相信你,他不会有防备的。
廖谨注视着楚锐的脸。
你这样优柔寡断可不会有结果的。他继续说:所以你是还想,像之前,看着他......
闭嘴。他说。
周围安静了。
之后声音又笑了笑:如果你觉得不可以,我随时可以代劳。
“今天,”楚锐手指按着廖谨被贴片压住的腺体,那里一跳一跳,和人的心脏有几分相似,他通过手指就能感受到腺体的温度,他硬生生地转移了话题,道:“您觉得很兴奋吗?廖教授。”
毕竟身体的反应无法掩饰。
楚锐抬眼看他,他眼尾略长,眼神挑衅戏谑,这样看人无端地令人感到诱惑。
在和楚锐朝夕相处之前,廖谨以为自己的病情可以得到很好的控制,他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自然自若,斯文优雅。
但是和楚锐接触的时间越久,他就越发现这是一件无法克制的疾病。
他那么想把楚锐揽入怀中,可是周围有那么多碍眼的人,碍眼的事。
他那么想让楚锐好好地活着,可是楚锐总会为了相干、不相干的人受伤。
控制病情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他以为自己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在面对楚锐的时候相当简单地分崩离析。
亲吻楚锐的时候他甚至不感觉意外自己能做出这种举动,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他一贯如此。
但是他没有想过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他当然兴奋,他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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