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他一手按住廖谨反抗的动作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
楚锐仍不认为议事厅真的能让一个清白无辜的教授和他结婚,原因仅仅是廖谨不管是身份职业还是第二性别和他都相当合适,他不是习惯多疑的人,只不过他对议事厅的议长和议员全部没有好感,不出于立场不同的偏见而出于前车之鉴。
靠着似乎过于暧昧,但是如果不靠着,楚锐从上往下看,他的所有表情一览无余。
“不太能。”楚锐毫不配合地回答。
廖谨面对这样直白的拒绝沉默了一下,“那么理由呢?”他问。
楚锐理直气壮地说:“我担心您摔倒。”
刚才在电梯里一直在克制颤抖的廖谨:“……”
“您不累吗?”他换了一个问法。
楚锐突然把他往上一揽,廖谨猝不及防,一下抓紧了楚锐的手臂。
“您做什么?”性格温柔的似乎不明白生气和不满为何物的廖教授睁大了眼睛,这样的话也问的柔软,可他好像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立刻纠正说:“我的意思是,您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楚锐说:“您觉得自己的重量和重机枪有什么区别吗?”
廖谨不解地眨了眨眼,实话实说道:“我没碰过重机枪。”
楚锐解释道:“现在军队统一配备的重机枪重量七十五千克,根据配备装备不同,上下浮动不超过十千克。野战时所有重机枪的使用者都必须能背着枪前行,我以前进行过这样的训练,训练时间长达两年,每天配备重机枪的时间是十一小时。”
廖谨可比重机枪轻多了。
还有十分钟进入检测室,他必须让楚锐在十分钟之内放他下来。
廖谨得承认他很喜欢抱着楚锐,要是不能的话,楚锐抱着他也可以接受。
好像只要对方是楚锐,就没什么是他所不能接受的,所能够拒绝的。
他仍然紧紧地抓着楚锐的手臂,直到对方低头看他。
楚锐的虹膜和一般人不太一样,颜色偏灰,虽然当代的终端显示系统往往是通过隐形眼镜的形式戴在眼球上的,颜色也根据主人的需要各有不同,但楚锐的眼睛不属于以上的情况。
他受过伤,眼睛的伤。
这也就意味着他的眼睛比一般人脆弱的多,需要些额外的保护。
这种特制的晶片让楚锐的眼睛看起来总是冷冷的,宛如结了一层冰,好在他的性格一向为人所知,并没有对他的人际交往造成什么影响。
他没有表情的时候给人相当的压迫感,仿佛被什么大型掠食动物盯上了。
楚锐说:“我吓到您了?”
廖谨摇头,最终缓缓地松开了抓住楚锐的手。
在楚锐抬头之后他仍然凝视着楚锐的右眼。
楚锐为了很多人,很多事受过伤,他职业的特殊性注定如此。
但是灰色太刺眼了。
他冷淡地想。
或者说,受伤的视网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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