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保安说“辛苦了”。
京年黑着脸,目不斜视,刚停好车就下去,拉着孝和急匆匆进楼。
司马昭之心。
孝和心跳开始加快,看着他的侧面,旧日的种种历历在目。
这一次,从一开始就那么“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一想到也许几分钟后……
脸更红了。
一进门,京年便两手扶着她的腰将她压在门板上,一刻也舍不得错过。
她似乎也做好了准备,不言不语,两手搭在他肩头,低垂着眼睑。
这一吻,深情而冗长……
京年将孝和拦腰抱起,大步去进卧室,没来得及开灯,没来得及拉窗帘,继续着门口的一吻并蔓延开去,衣已不在。
……
“老婆——”箭在弦上,又回到懵懂少年。
“老公——”娇滴滴地,还是唤了出来。
郎情妾意。
连续了两次,她已有些酸软,他还不想停。
“明天还要上班呢。”她有些求饶。
“今晚的加班还没到时候。”他说,手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你怕我跑了不成?”她说。
“是!”他答,“又不是没跑过!脾气大得很!”
脸上尽是小女人的甜蜜:“我都快散架子了。”
“这么容易放过你不是太委屈我!”他说。
“那你要怎样?”
“叫‘老公’听听!”轻声细语哄着,看不见半分大男人的影子。
孝和抿着嘴唇,笑着眼。
“叫声听听!”他的手更加不老实。
“老公——”怯怯如蚊蝇。
“那,你自己说的啊,可不要明天天一亮就吃干抹净拒不承认!”
孝和知道中了他的“诡计”,为时已晚……
次日醒来,拉开窗帘,外面已是白茫茫一片,天地之间混沌不清。
转眼。除夕。
不知用“塞翁失马”来形容是否恰当。这个除夕的季家格外热闹。
沈牧兴奋地跑来跑去,很晚也不肯去睡。一口一个“爷爷”“奶奶”,叫得两位大家长心都化了。
陈君绮早就被孝和“提醒”不能太溺爱小朋友,却依然疼他疼得要命。
此刻,大家都坐在客厅看春晚,小沈腻在孝和怀里,“妈咪”长,“妈咪”短地说个不停。拉着她去院子里放烟花。
孝和极有耐心,“母子”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陈君绮的眼神更多时候都是透过落地窗停在他们身上,慈爱又温暖。
劲和看在眼里,看看外边的孝和,又看看里面的京年,什么也没说。
从院子里一回来,季永实和陈君绮就开始派红包,人人有份。
最意外的是劲和,最沉着的是京年,最幸福的是孝和,最开心的是沈牧。
这是沈牧有生之年第一次收到压岁钱,小心翼翼地拿着红包龇着小牙傻呵呵地乐。
劲和派给了孝和和沈牧。
沈牧看看劲和又看看孝和又看看自己手里的红包,惊叫:“爸爸也发红包!妈咪,爸爸也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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