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穿过了院子,还是忍不住停下脚,四下看看,拧着眉毛嘴里念着:“这些司机保姆平时四处转悠,这会儿都转悠哪去了!”跟着转身走向孝和。
莫名出现在眼前的双腿让孝和有些惊愕,瞪着迷蒙的泪眼抬起头——
一见是京年,孝和憋着嘴巴忍着眼泪,一幅小媳妇的模样。
“瞧你那点出息!”京年白他一眼,嘴上毫不留情地继续发扬一贯的毒蛇作风。尽管如此,还是蹲下来看她膝盖上的伤口。
孝和随他各种毒蛇,也不反驳,大概是习惯了他的风格。
“撒点云南白药的粉末就好了,”京年吹吹她的伤口,一副很专业的口吻,“不过得先消消毒。”
“我不想让爸爸妈妈知道。”孝和小声怯怯地说。
京年抬头看她一眼,又瞟了一眼房子的方向,说:“躲得过初一,你不过初二吗!”
孝和撅着嘴,委屈地看着他。她有点怕他,又像是在向他求助。
“能站起来吗?”他问。
孝和颤颤巍巍地起身。
京年扶了她一把,看她站稳了,转过身蹲下来背对她,半天不见她动静,皱着眉扭头问:“想什么呢?上来啊?”
“上……上哪去?”她不明就里。
真的被打败了!再耗下去,就怕被人看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在欺负她。
京年索性直接抱起她抄小路从侧门上楼进了他的房间。
“坐着别动!”他命令。
孝和乖乖地坐在床边,看着他蹲在那里用纱布帮她清洗,用棉签沾着酒精给伤口消毒,阵阵瑟缩着。
“忍一下就好了。”他说,抬起她的腿放到床上,在她身后垫了枕头让她靠着床头。
孝和倾身看他处理伤口。
他好像觉得自己一旦好脾气就不正常似的,非要加上一句:“女人天生就是矫情!”
孝和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不偏不倚地滴落在京年手背上。
正在往伤口上撒药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她:“就知道哭!求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孝和不敢出声,大气也不敢喘。
京年把药放到一边,扯过纸巾在她脸上抹了两下,算是帮她擦了眼泪:“行了!行了!我再轻点!别哭了!”
孝和因为膝盖上涂着药不方便走动,整个下午都在京年的房间里,倚着他的床休息,翻着他随手丢给她的画报和漫画书。
京年就在一旁写作业,也不理她,偶尔会问一句“要不要喝水”之类的话。
药已经都凝固在伤口上,止了血。长裙遮掩住了一切“祸端”。谁也没提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了。
继续各做各的。
晚上,闵国坤和孝和妈妈要回家了,到处找孝和才发现她一直呆在京年的房间,看了一下午的书。
四个长辈心照不宣地对视而笑。
趁着大人们告别寒暄,京年毫无感情地小声提示:“伤口不要沾水,记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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