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音就在后屋里,他这书房只是隔出来的一间窄屋,卫封不好直言,便点头:“路上费用,我让卫云拿一些。”
“不必劳烦卫云,我自去安排吧。”宋梁寅羞愧地起身,他早知这妻妹太活泼了些,来了书院后学着铃铛,与那些弟子们从不避讳。厉秀莹从前也算守规矩,卫封都不待见,他年岁在弟子中本就是最长的,还未做好表率,如今耽误了众人学习,还出了这等事,只觉颜面尽失。
宋梁寅回去后,将此事与柳心茹说完,柳心茹也自觉挂不住脸面。
两人唤来柳心柔,询问:“你是做了什?么惹卫公子不快?”
柳心柔见他们神色严肃,委屈道:“我就是去了一趟那后院的门,我不知道打扰了卫公子练剑。”
宋梁寅恼喝:“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如今卫公子已经亲自下逐客令了,我也管教不了你,还是让岳父大人管教你吧。”
一听要被送走,柳心柔呆住,忙求宋梁寅不要?送走她。宋梁寅不想听她多言,她便哭着求柳心茹。柳心茹于心不忍,刚启唇,便逢宋梁寅一喝,于是也不敢再求情。
柳心柔哭哭啼啼闹了许久,见谁都不帮她求情,便知再没有余地。
收起眼泪,她咬咬唇,眸中幽怨不甘。
这一夜,庄妍音竟没有见柳心柔找她求情,除了回来时表现出难过不舍的一面。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该不是准备爬床了吧?
既然柳心柔已经比小说里提前了几个月被送走,她便不能再让这人继续爬床,白白恶心了她哥哥。
庄妍音没有再睡,只提着油灯,抱着小枕头,敲响卫封的门。
卫封已熟悉她的叩门声,披衣打开房门,油灯照亮她精致小脸。
“哥哥,我可以跟你睡吗?”
卫封看了眼她住处,柳心柔正开窗朝这边望来。
他有些迟疑,若是放她进?来,恐柳心柔传出她的坏话。但那女子德行有缺,她与这样的人一起住,恐会被带坏。
卫封到底还是点了头:“进?来吧。”总归那是个快走的人。
庄妍音爬上卫封床榻,衾被里还暖和?,雅正书墨香萦绕鼻端,又有竹香的清冽。她睡进去后,卫封便穿上衣裳,拿了剑欲去院外。
庄妍音撑在床上喊他:“哥哥,不如我睡你书桌,你睡床?”“不必了,你还在长身体,睡吧。”
“哥哥,我想以后都同你睡,柳姐……”
“你怎能都同我睡,待那柳氏一走,你便得了清净,莫怕。”
庄妍音有些郁闷。
果然,第二日一早,柳心柔就得了风寒,赖在床榻上高热不退,浑身也酸乏无力?得下不来地。
庄妍音以为她是演的,但大夫是个熟人,已说她的确是病了。
庄妍音不知她是如何让好好的身体病的,这也是个狠人啊。
柳心茹心疼妹妹,从不曾来前院的她与宋梁寅来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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