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吗?”
“不像,”武雯跟在往案发现场深处走的聂铮身后,“腹部的刀伤从使用的刀到剖开的手法都完全一样,模仿应该做不到这种程度。”
聂铮被凶手呛出一肚子火,深呼吸了几口,看向一旁满满都是血的地面,血还未干,证明杀人案确实才发生没多久。
为什么致命伤还是同样的,但是多余的点缀却一次比一次奇葩,这个问题他暂时还找不出答案。
“仔细查查死者是谁,”聂铮捏了捏眉心,“说不定和凶手有关。”他朝前看了一眼,于戮刚刚喝酒的那家酒吧近在咫尺,而他现在身处的是让凶手从于戮眼皮下逃走的那条死胡同。
之后江久和邰明明很快就来了,情况也就是那样,几个人准备回去好好调查了,把该整理的全部整理好再说。
小凯慢了所有人一步才来,在他们准备乘出租车的前一刻叫住了他们:“三年前医院死者旁边病床的人,查到了。”
几人皱紧眉头:“谁?”
“是沈余。”小凯回答道。
众人:……
这个结果他们是属实没想到。
“沈余那个时候听家长说是因为跟人打架进医院了,”小凯气喘吁吁地说着,脸色不比在场任何一个人好看,“核实过了,应该确实是他。”
在所有愣愣注视着小凯的人里,江久是最先有反应的:“那么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沈余那个时候有没有撒谎说进来杀人的是乔医生,以及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我突然觉得我们之前猜想的那个人是林烩还算有道理,”武雯深呼吸了几下,“但是现在就tmd离谱!”
聂铮不参与交流,在一旁记录,因此只留下邰明明一个,憋着一肚子骂人的话,却已经目瞪口呆到说不出来。
“回头去问问林烩那个医院死者认不认识沈余吧。”聂铮收起了笔记本,林烩今天应该要上课,所以只能等过会儿再说。
事后的处理费了聂铮两个多小时,不过其他人还在继续忙活的时候他就先一步离开了,毕竟家里有一个醉得醒不来的人也足够让人悬着颗心了。
“那个有什么能迅速醒酒的方法吗?”
几个听完他解释问问题缘由的人:汪。
……
聂铮回到家,走到卧室,轻悄悄地把门开了条缝,又慢慢打开走了进去。
于戮已经醒了,眼角不知道是哭过还是别的什么因而有点肿胀:“聂……聂队回来啦。”
说的话看上去挺正常的,但是聂铮确信他还是没醒酒,现在思绪都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不然怎么会像觉得聂铮会消失一样死死拉住他的手臂。
聂铮边说服边脱身,去客厅拿刚买来的蜂蜜泡了杯蜂蜜水递给他,于戮仰头就喝完了,不过看样子还是没清醒。
于戮硬生生拉着聂铮睡到了自己旁边,又钻进了他怀里:“聂队别走。”
聂铮心率失常似的,脑子好像也被传染了混乱:“我不走。”他抱住了于戮。
……
第二天一大清早,被宿醉折磨得头疼却依旧神清气爽的于戮吓得蹦出去三米远。
他死也不会想到自己是怎么会被聂铮抱住然后心安理得地睡了一晚上。
见聂铮还没醒,他慢慢往回走,然后……钻了回去,聂铮和他脸贴着脸,连呼吸都能清楚地听见,于戮有点佩服那个还能睡着的自己。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录音一直没关过,记录到了现在,他随便拉了几下进度条,恰好听见:“那聂队就以身相许吧。”以及聂铮回应的那句“嗯,好。”。
于戮看着已经逐渐醒来的聂铮,心想自己怎么醉了半天还顺便就表白了,居然还想再多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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