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绔岱说:“多谢青纲师侄挂念。”
不等别人说话,纪撷岱没好气说:
“蔽派死伤惨重,还有敌人尸首需要处理,一时不能赶路,豹王门的好汉先行一步吧,莫要耽误了大会行程。”
鲍青纲说:“那怎么行?铁王庙处心积虑,肯定是忌惮纪宗强盛一报当年之仇,这才半路截杀,后面未必没有其他杀招。”
“我豹王门此番人数虽不多,但大家同气连枝,我等愿留下来与各位同仇敌忾,一起御敌!”
纪撷岱冷道:“纪司已带人马赶回来,老朽就盼着铁王庙再来一波,最好现在立刻就来。”
“青纲师侄你还是先走吧。武道大会还没开始,先遇上血光之灾,对贵派不吉利。”
紫帽老者一再怼人,绿帽老者脸上有点挂不住,纪宗众人也都眼神复杂。
豹王门的人他们素来没什么好感,但对方毕竟是盟友,而且他们刚与铁王庙贼人大战一场,又急着赶来支援,也算一片好心。
这么一直怼,是不是有点过啊?
鲍青纲脸色有点难看。
这么针对我,老头,你火气好大啊?
我都那么客气了,你一再拒绝,这是让我下不来台?
行,那我就走。
反正来的目的就是探查纪宗伤亡情况,搞清纪宗门徒实力,现在该看的基本也都看到了。
正要告辞,花独秀说话了:
“哎哎,一豹师侄,拉师叔我一把。”
鲍一豹就站在距离花独秀不远的地方。
他眼皮一抽。
我拉你?
我拉屎都不拉你。
鲍一豹假装没听到,花独秀只好又说一遍:
“唉,刚才拼的太凶,累的我都站不起来了。一豹师侄,咱们两派相亲相爱一家人,你快拉我起来啊,我有话说。”
众人都看向花独秀,不知道这个欠揍的赘婿又有什么话说。
纪宗弟子是亲眼见到了花独秀堪称恐怖的实力,他说话,别人立刻就闭上嘴。
鲍一豹深吸一口气,抓住花独秀手腕把他拉了起来。
倒不是花独秀想趁机对鲍一豹怎样,实在是刚才消耗太大,他确实累的不轻。
哪怕是内力大增,如此长时间使用“魔流残痕独凭风”绝技,他感觉还是吃不消。
非常吃不消。
花独秀脱掉手套,拍拍屁股。
没错,若不是因为带着手套,他才不让鲍一豹拉。
花少爷感慨道:“念泽,你的围巾我拿来垫屁股了,放心,我没偷偷释放有毒气体,它还是挺干净的。”
“呐,还给你,快戴上。”
原来,这是纪念泽用来围住口鼻的纱巾。
荒漠里风沙大,骑马外出,必须要围住口鼻,最好再遮住眼睛。
刚才激战,纪念泽的纱巾飘落在地,被花少爷随手捡来垫屁股了。
纪念泽玉手微颤,咬牙说:“不要了,送给你。”
花独秀点点头,转过身来面朝众人。
他右手举起,手里拿着一根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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