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独秀等三人全都打扮成军中武士的样子混在队伍中。
而且他们除了十辆马车装载干粮,饮用水和驱蛇药物之外,其余什么都不带。
正如雷青黄所说,哪怕是遇到强盗团伙,他们也不会抢劫这种队伍。
因为他们抢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物资,反而会因为大打出手会折损人力,就算抓到了这些武士也无法通过奴隶主来卖钱。
奴隶主再疯狂,也不敢公然买卖军队被俘武士。
长长的队伍一路南下,因为没有足够马匹,队伍以步行的方式赶路。很快,他们穿过层层农田,来到野外。
农田的范围内因为有职业驱蛇人照料,田间的毒蛇并不是很多,而且种田的百姓人人都是抓蛇能手,蛇少了根本不是农夫的对手。
一旦脱离农田范围,来到野外,放眼所及到处都是爬来爬去的毒蛇,耳朵里完全被蛇鸣声充斥。
武士们一边驱蛇一边前行,速度不是很快。花独秀三人藏在队伍中央,漫无目的的聊着天。
花独秀对雷鸣炰和雷青黄之间的态度很有兴趣,他小声问:
“老弟,令兄似乎很期待你将来能够从军?”
雷鸣炰说:“是啊,我们父亲就是军中武士,我哥继承了这份职业,他也希望我将来能够从军。”
花独秀说:“可我看你意思,似乎不是很想从军?”
雷鸣炰的小脸肉呼呼的,但他跟沈利嘉不同,沈利嘉是一看鬼心眼子多,但并没有什么大格局。雷鸣炰跟他正相反,他胖乎乎的大脸初看似乎没什么心机,有点呆萌,但细看却有一些深邃的东西在里面。
尤其是他的眼神,隐隐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味道。
雷鸣炰看了花独秀一眼:“哦?花兄,你怎么看出来的?”
花独秀指了指自己眼睛,说:“我有一双慧眼,这世间很少有什么能蒙蔽我。”
雷鸣炰说:“你是隶属漠北总督府的武官,又是老总督的亲朋,我有些观点不方便多说。”
花独秀道:“老弟,你能这么说我很欣慰。实不相瞒,我这个武官是虚的不能再虚的虚职,甚至你就当成我是花银子买的职务也行。而且彭总督人在困魔谷,我家跟彭总督是合作关系,也不是什么上下级隶属关系,你有什么心里话该说就说,不用把我当成官府中人。”
雷鸣炰笑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个武官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花独秀也笑了:“我这个武官是不怎么正经,不过我为人还是挺正经的。”
雷鸣炰点点头,压低声音说:“我哥从小在父亲跟前长大,随他在军中成长,在战火中历练长大,有很强的荣誉感。”
“但我不同,我从小被父亲送到黑森林习武,只是每年拿出两三个月的时间回来探亲。”
“正因为如此,这十多来年我每次回来探亲都对蛇谷的变化感到痛心。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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