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这么多金子吗?
大概没有吧。
花独秀挠挠头,当惯了富家少爷,尤其是在魔流府三年,那种名门大派富得流油的景象在这里毫无迹象,令他颇为诧异。
豹王门,简直比二流货合气门还穷!
合气门好歹赔的出二十万两银子呢。
花独秀硬着头皮又转了几个地方,仍旧毫无感觉。
夜深人静,大概乡亲们都睡了,花独秀脚步轻的像猫,丝毫不敢大意。
“罢了,白跑一趟,先离开吧。”
刚要走,忽然远处一间平房的窗子闪了闪,烛光亮起。
以花少爷的眼力,即便是再微弱的亮光,也逃不过他的法眼。
花独秀暗道:大半夜的不睡觉,点灯做什么?
不会是……做那事吧?
花独秀没那个恶趣味,刚要走,忽然耳朵听到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声音很小,听不清在说什么,但花独秀眉头轻皱。
两个男人?
那肯定不是做那事了。
就算是,也不能点灯啊?
是不是这个道理。
花独秀小心靠近平房,侧耳又听了听。
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
是鲍一豹。
“排挡老板说,这小子是豹王门一位厉害家老的儿子,大半夜的不睡觉,那他……”
花独秀屏住呼吸,轻手轻脚朝窗缝下摸去。
“爹,非要我娶那个女人吗?”
鲍一豹细小的声音从窗子里传出。
花独秀蹲在窗下,仔细听着。
“一豹,爹的考量,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咱们鲍家千载难逢的良机,不论你喜不喜欢纪念泽,事,一定要办了。”
花独秀暗道:鲍一豹的老爹?
没错,平房里说话的,正是豹王门首席家老,鲍青纲。
鲍一豹说:“我知道了,过两天我就跟你过去提亲。”
鲍青纲点点头:“大丈夫顶天立地,不能苟全于乱世,要力争闻达于诸侯。咱们鲍家,必须要走出盟重城,甚至走出漠北,在整个天下九界闯出来一个名堂。”
鲍一豹道:“我明白的。”
鲍一豹问:“大伯还没出关?”
鲍青纲摇头:“还没有。等你大伯出关,漠北就要变天了。”
花独秀暗道:这牛皮吹的,天都黑了。
你怎么不说整个天下九界都变色?
鲍青纲又说:“你在蛇谷待了三年,所见所闻,眼界阅历,都有一个很大的提升。‘那人’要做的事,对咱们鲍家来说,也是一个机会。但前提,是咱们有足够的实力。”
“现在爹让你走的这一步,就是其中的关键环节。”
鲍一豹说:“爹,你不用说了。纪念泽,我会娶她的,你想要的,我也会努力拿来。”
花独秀越听越奇怪。
好像是操碎心的老父亲在逼剩男儿子去娶一个他不喜欢的人啊?
而且目的还不是很单纯。
花独秀还想在听,忽然,他眼睛莫名抖动一下!
虽然很轻,很淡,几乎是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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