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化,最后国王幡然悔悟,哪些被他渡化的信徒,更愿意用自身骨血化作无尽业力,将阿修罗永世镇压。”
老鬼淡淡的吐了个烟圈,“阿修罗死前立下诅咒,她虽死,但整个国家也会随着她一起消亡,而踏进6祭赛国的人,都会成为佛塔底下的枯骨。”
夜风凉凉,唐十四紧了紧衣领,“不就是个诅咒,谁信。”
老鬼瞥了眼自己的儿子,如果可以他真想重生一个,“任谁都能听出来虚假的唱词,当然不会让人相信,可就是这种谁都不相信的画,却让那个姓程的变了脸色,难道你就没想过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吗!”
“难道……这是真的?”唐十四不确定的看了眼陈千秋,“你觉得哪?”
“是不是真的,去看过就知道了。”
“可那还有诅咒哪……”
我摸了摸唐十四的脑袋,“本香师告诉你,你这次回来一定能够大富大贵。”
唐十四难以置信的摸着自己的头顶,“真的假的?你已经掌香看过了?”
“没有,我就是给你点信心。”
要不要掌香看看这个问题,我也困扰了很久,看吧,怕结果不好,路上心情压抑。
不看吧,又觉得心中忐忑拿不定主意。
手指不自觉的的摸着胸前挂着的怀表,如果是爷爷的话,他会怎么做?
“回去休息吧。”疯狗把我送到门前,“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我推门进去,刚关上门就看到门后贴着一张纸条:
到窗边来。
这个纸条?我撕下来翻来覆去的看,但是也就只有这几个字。
会是谁哪?
程佛衣的话不可能是,疯狗唐十四之辈不可能,老鬼更不用说,看这一手流利的字体似乎也不可能是秦简,那剩下的任似乎就只有——宋戎。
我冷笑两声,把纸条团成一团随手丢下,敌人的要求,似乎永远都不是好事。
不过对于宋戎会写纸条这事,还真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不过那种怪胎好像做什么都很正常,就像他明明被程佛衣穿了琵琶骨,现在还上窜下跳的跟个猴一样。
宋戎躺在一株胡杨树上,静等着对面屋子的房门打开,他宋家和陈家本来是水火不容的世家,可是这一次……带着笑脸的面具在婆娑树影里诡异的隐灭,宋戎歪头看看那扇还关着的窗户。
已经深夜了,对面的窗户还没有打开,难道那张纸条她没有看到?
可是按照陈千秋细心观察的性子,似乎也不是疏忽大意那种人……难道!
面具后的眼睛,蓦地一眯,她是看到了故意不过来!
宋戎想要直接潜入陈千秋的房间,可是疯狗就在隔壁,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不惊动他。
“陈千秋,你给我等着。”
系着丝线的手指猛地收紧,一块金色的怀表被宋戎利落的收进手掌里。
而窗户紧闭的房门里,一丝白色的烟气从染血的掌心里悠然漂出,只那么一会,就如同浓浓大雾遮蔽了整间房子。
亮着的灯突然熄灭,唐十四原本正在玩手机,看着突然熄灭的灯光猛地坐起。
“停电了?”
老鬼盘腿坐在门口,红色的烟锅在黑暗里忽明忽暗,他抬头看了看陈千秋屋的方向,将已经起来准备往外走的唐十四一烟杆敲回去。
“大半夜的干什么去,还不快去睡觉!”
“停电了,我去看看陈千秋那屋怎么样了!”
“你当都跟你似的不睡,回去!”老鬼关上门,门外空留一院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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