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东边战场的时候,族皇陛下偏偏要杀个回马枪。
“给我冲,杀一个蛮子,赏百两银子!”战事愈发胶着,指挥正黑旗和两个汉人旗的阿巴泰也上前督战。
好在是在对方火枪射程之外,虽然在大炮的射距里,不过这货躲在山头后面发号施令,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他手下三个甲喇的骑兵之前被“铁甲邪器”用钢铁拒马狠狠摆了一道,连死带上不下半数。
经过临时一番整编,组织了两次集群冲锋,试图强攻族军的营盘,结果又被对面打死打伤上千骑兵。
开战一小时之后,不光是阿巴泰的正黑旗,连阿济格所辖的镶黑旗的骑兵也基本上丧失了野战能力,变成了“现场观众”。
但阿巴泰绝非是小野猪或者多尔滚那样能够审时度势的指挥官,客观、冷静、沉着这些都是贬义词。
只要手里还有几千人马,他就不会鸣金收兵,对他来说,那是莫大的耻辱。
不光是阿巴泰这样想,阿济格也觉得两黑旗加四个汉旗,总供三万六千人。
连番冲杀了十余次,却啥也没打下来,真是颜面无光,愧对父皇的圣恩。
哪怕手里仅剩六千士卒,他俩也要攻破蛮子大营,夺下首功才行。
在阳光的照耀下,纯洁夺目的雪地本应反射出无比耀眼的白亮光芒。
可在此时此刻,密密麻麻,早已被冻僵的死尸覆盖在地上,周边也被染成了狰狞的猩红色。
即便如此,这场规模空前的恶战也尚未结束,双方都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
四个汉旗的一万八千人仅仅冲杀了两次,便被打地溃不成军,再也收拢不起来了。
无奈之下,阿巴泰与阿济格只得将他们打散编入自己的牛录里面,一并作战。
这些新降的汉军士兵战斗力再不济,也能当肉盾来用,起码挡子弹还是可以的。
相比之下,两黑旗的九千步兵倒是骁勇善战,悍不畏死,顶着凛冽的寒风冲向对面的“铁甲兽群”。
尽管野猪们意识到蛮子火枪凌厉,已经有所准备,作战时身着双层甲衣,内有绵甲,外有铁甲。
可当短兵相接时,族军的众多双管猎炝与左轮手炝,还是给它们上了一堂无比精彩的教学课。
野猪所穿的双层甲衣也挡不住后膛枪发射的子弹,哪怕这些子弹的动能达不到后世的水准,也依然可以在猎物身上钻出血窟窿。
很多野猪临死之时都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火枪射速会如此之高,它们火枪的最高射度才每分钟五发。
在火枪装填的间歇,族军车里还有连弩,这东西近战时的威力一点都不比火枪低。
更何况大量扬声器的存在,使野猪们在战斗的大部分时候,脑子都在混沌状态,耳朵更是被刺激地难以忍受。
在二十米之内,哪怕猪耳朵里面塞了一堆东西,也不可能挡住上百分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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