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正言顺的小姐,今后谁再敢为这事背后嚼舌根子,我非拔了你们的舌头喂狗!”
一屋子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喘,齐刷刷跪在地上应是。
“母亲息怒,那种恶奴毕竟是例外,咱家大多数的下人都还是忠心耿耿的。“锦屏县主劝慰道,”妹妹刚一回府就帮咱们除掉了两个恶奴,母亲可得好好奖励她才是。”
她这么一说,下人们都觉得她是个心地善良会体恤人的小姐,反观谢南嘉,虽说揪出恶奴没什么不对,可是一来就搅乱了府里的平静,总让人感到有些不舒服。
毕竟,在她没来之前,府里已经几年没有发卖过奴才了。
盛青云在盛怒之下,也没觉察出锦屏县主的话有什么毛病,拉着两人让她们一左一右在自己身边坐下,吩咐蓝烟传饭。
锦屏县主唇角轻扬,借着落座掩盖眼里的得意,死丫头,竟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她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原话是春桃说的,但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万一有人因此上了心,岂不是陷她与困境?
所以,不管那丫头是有意还是无心,她都要将众人的注意力从自己转移到她身上去,这叫以牙还牙。
谢南嘉看似漫不经心,暗中却敏锐地捕捉到锦屏县主唇角的笑意,自个也笑了下,没有多话,挨着小姨母坐下来。
锦屏县主却刻意要和她攀谈,一脸关切地问道:“妹妹怎么不说话,当真是吓着了不成?”
谢南嘉摇了摇头,说自己还好。
锦屏县主又道:“妹妹不用怕,也不要把那些话放在心上,你虽然是母亲认的义女,但母亲对你真的很上心,就连我这亲生的都有些嫉妒了呢!”
谢南嘉笑笑,没给她回应。
锦屏县主又抱着盛青云的胳膊撒娇:“母亲,妹妹怕是真的听信了馋言,与我生疏了。”
“是吗?”盛青云笑着看了谢南嘉一眼,“袖儿真信了?”
谢南嘉正色道:“姐姐多虑了,我只是用餐的时候不习惯说话,再者,我与姐姐还没来得及熟识,何谈生疏?”
众人听得心头一跳,再看谢南嘉,不觉多了几份敬畏。
年轻轻的小姑娘,四平八稳往那一坐,眉眼不动声色,却自带气场,瞧着话不多,一开口就能把人噎个半死,简直比锦屏县主更像正经小姐。
真是怪了。
锦屏县主被呛得粉面通红,尴尬道:“妹妹说的是,食不言寝不语是对的,是我太急着想和妹妹亲近,反倒失了礼仪,妹妹莫要笑我才是。”
盛青云忙笑着打圆场:“自家姐妹,有什么好笑的,快吃吧,吃完了咱们移到茶厅好好说话。”
当下便没人再吭声,安安静静地吃完了一顿饭。
丫头们端来漱盅,谢南嘉慢条斯理地漱口,洗手,拿帕子擦干,又将帕子原样放回碟子里,一套下来,做的行云流水,倒像是过去十五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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