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明瑟跺脚的动作一怔,没料到他问这件事。
她不正面回答:“没什么事。”
“明瑟。”何誉难得这样严肃的唤她的全名。
她抬起头去,看到他眼里不赞同的神色。
“我不是要限制你交朋友的自由,”何誉道:“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不要你靠近是为你好。”
明瑟低头,嘀咕问:“三哥,席沐白平时对你这么不好吗?”
“明瑟!”何誉口气警告。
她沉默了两秒才说:“那你倒是说他哪儿人品差。”
“这跟人品没有关系,”何誉扶了扶眼镜,有些头疼:“两码事,你别在这混为一谈。别跟我说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哦。”明瑟点点头:“我清楚。”
何誉看她一副乖巧的样子,几乎要气笑了:“你别在这跟我打太极。”
明瑟不吭声了。
气氛冷下来,背后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柳诗诗一把搂过明瑟的肩,跟何誉打招呼:“何先生。”
“柳小姐。”何誉颔首。
明瑟从围巾里艰难地转过头看她:“你怎么下来了。”
“拿奶茶。”柳诗诗说:“我点了奶茶,有你的份,在门口,跟我一起去拿吧。”
“好。”明瑟巴不得。
何誉目光凉凉的扫过明瑟一眼,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把沙发上放着的一盒糕点递给两个姑娘,要她们带回去吃。
拿完奶茶上楼,明瑟松了口气:“幸亏你下来了。”
柳诗诗笑着肘她:“瞧你那副怂样,不知道那是你哥的还以为教导主任训话呢!”
明瑟撇撇嘴,心说还是怀念从前温柔的三哥。
二人抱着奶茶窝在床上看电影,又聊了会天,就打着哈欠睡去。
次日一早是周六,明瑟早早起来,乘地铁去做了个家教。
结束家教是中午,吃了个饭回家洗了澡换件衣服,已经到了和席沐白约定的时间。
明瑟玩手机等了会儿,眼看已经超时了半小时,还是没有等到席沐白的电话。
她犹豫了会儿,还是主动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几秒后被接起,那头是一个略显机械的女声:“您好。”
——
私家医院高层病房外。
唐樱站在床边,握着手机古井无波的对机械那头的人讲:“明小姐,先生现在没空。”
“嗯。”
“我会为您转达。”
推开病房门,她将手机调成静音,放到柜子上。
窗帘拉的严实,灯光被调成一种舒适不眨眼的状态,输液管中的水静静流淌进床上人淡青色的血管中。
唐樱站在病床边,一身黑色套装裙,静的像尊雕塑,目光一点不偏移的落在床上人的脸上。
病房里很静,在高层,吵闹都隔绝在下面。只有空调细微风声。
这样静谧的空间里,只有她和席沐白两个人。
她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强烈而鲜活。
俯下身,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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