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退下去,免得看着你生气。”
一个她连名字都记不清的人,却说自己是喜悦嫁,还说人横刀夺爱,这来由发急牵强得很。这一回,不但仅是场上的知恋人,即使是完全不打听她与韩郭之间前尘往事的北狄人,也总算听出这位芷柔公主的心思了。
她是在护着他呀。
白芷柔必然以为韩郭是必输的。
不她,校场上大部分的人都是如许的认知。
即使是沈灵,也是一脑门儿盗汗。
苏合的骑射之术她先前就见识过了,就算鬼哥没有受伤,也不见得能取胜于他,更况且他现在受了臂伤,完全即是鸡蛋碰石头。
提及来,这原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比赛。
可他,还赌上命了?
“陛下!”在白芷柔的怒骂里,韩郭狠下心来,终是挪开视野,不再看她愤懑的样子,“请陛下发令。”
“陛下!”白芷柔又唤了一声。
不等她的话说完,太皇太后咳嗽一声,适时打断了她。接着,慢悠悠一叹,笑道,“芷柔,你小姑娘家家的,放心做你的新娘子便好。旁的事,就不要管了,以免落了面子。”
换了平常,白芷柔真不怕太皇太后。
可今时差别往日,能护着她的夜爷还睡在乾清宫的床上,她现在不但惟有她自己,她另有一个丫丫,那孩子正拿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看她。如果是太皇太后使个坏,她不但保不住韩郭,预计能丫丫都保不住。
红着眼圈,她烦躁的“嗯”一声,从韩郭身上收回视野。
“儿臣听母后的话。”
世事易变,就连白芷柔都学乖了。
沈灵内心微微一酸,太皇太后却欣慰的笑了。
“或是哀家来发令吧!二位勇士,可以出场了。”
射柳场再一切备好了去青的柳支,两国的将士纷纷退入园地,将射柳的位置留给了韩郭与苏合。
整个校场上,空气庄严持重。
沈灵悄然坐在高台上,只觉满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那种感受,就像宿世在军中大比武的时候,看战友代表红刺特战队介入竞技。
唯一的差别,韩郭赌的是命。
“驾——”
射柳场上的比试开始了。韩郭骑着的黑风撅着蹄子,“嘶”叫一声,往系了黑帕的插柳处凑近几步,这一动作,激得他身上染了鲜血的盔甲发出一声沉闷的铿然,而他胳膊上的鲜血在他举起弓箭时,再一次排泄衣裳,看得民气惊肉跳。
从夜朝始,大晏便处于烽火之中。夜爷重武轻文,故而除了极小批荒淫无耻的仕宦以外,大无数的武将都有少许真才实料的,包含尉迟玉善,如果是上了阵,也是能打的。韩郭在做三千营的批示以前,是白风信的贴身侍卫,撤除陈景以外,白风信的身边即是他。而陈景是南晏公认的武状元,或是数年来大晏出的唯逐一个一路武考夺魁之人,人人皆知他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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