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吏不在寝室,只有尤霁闻一个人坐在桌边发呆。
辛牙一进门,他立马冲过去抓住对方手腕全身检查了一遍,紧张问道:“小鸭子,你没事儿吧?我哥他,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辛牙挣脱开他的手,摇摇头往里走,看着神清气爽的样子,尤霁闻松了口气。
“那个男人是你哥啊,尤霁闻,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和我的事儿?”辛牙手里还捧着没喝完的牛奶,已经凉了。
尤霁闻纠结的皱紧眉,“其实我也刚知道不久,就是,就是上周家里聚餐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
尤霁闻的表情更加纠结,似是在想该说还是不该说。
“就,就无意间听到我哥打电话的时候提到了你的名字,我多嘴问了两句,就…知道了。”最后决定还是如实告知。
就知道会这样,辛牙叹了口气,“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事情?立吏说的吗?说起来他去哪儿了?”
“他喝醉了说胡话,我本来不信的,但他说的那么真,赶巧我哥和他朋友正要回去,我哥朋友好像认识立吏就送他回了家。我当时也是一时没想通就,就把你的事情给我哥说了。这事儿你也别怪立吏,他也是喝醉才会乱说。”
“本来嘛,男人怀孕这种事情一听就很胡扯,我是不相信的,昨晚上也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才没做出正确判断,其实小鸭子你……”
“我是怀孕了,你哥的孩子。”说不生气是假的,但就像尤霁闻说的,立吏那也是在喝醉的状态下抖落出去的,如果他知道,肯定不会让立吏喝那么多酒。
和醉鬼理论没什么意思,更何况和曲时儒的口头协议都达成了,索性也懒得再遮遮掩掩,现在辛牙比较好奇的是立吏和那个带走他的人,如果没错的话,是他吧,自主默认为立吏男朋友的靳温邺。
“你说的你哥的朋友是位长得很白、嘴角左下角有颗红痣、一举一动都很优雅绅士的男人?”
从辛牙口中听到如此详细的形容,尤霁闻略感意外,“你怎么知道?”
“见过一次,立吏的亲戚,是位很好的人。”
“霁闻,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觉得这件事不应该瞒你,而且你迟早也会知道,虽然这件事可能稍微有点冲击,但希望你不要惊讶。孩子呢,我本来打算不生,你也清楚我的情况,生下来也没能力养,但是你哥好像很想要孩子,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他来养。”
“所以我打算生下孩子,我知道你们是大家族,很重视声名,所以你们也放心,该怎么做我都清楚。我也很重视自己的声誉,不会到处去传有的没的,我就一个条件,好好对孩子,不要让他受委屈。”
都是辛牙的真心话,他从小是个孤儿,一岁多的时候被遗弃在孤儿院,到十二岁终于有一位老爷爷愿意领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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